早早睡下。
次日一早,沈嘉芜还是没能挺过感冒病毒的“袭击”,哐当被击倒。
昏昏沉沉睡了许久,谢言临时刻关注她体温,一刻不敢懈怠。
最开始体温无异,只有咳嗽、眼睛止不住地流眼泪症状,沈嘉芜认为只是简单的感冒,很快便能好。
期间谢言临给她喂了感冒药,以往小感冒,沈嘉芜能不吃药就不吃,一般靠喝热水抗住,虽然最后基本都演变为打吊水。
药喂到嘴边,沈嘉芜没理由拒绝,强忍着苦意喝下去。
药物有安神作用,沈嘉芜喝完药胃口欠佳,后半夜谢言临扶她起来喝粥,也没喝上几口,几乎是沾床就睡。
睡着但并没有睡熟,残留的意识,让她清楚得知谢言临在旁照顾她许久。
再睁眼时,窗帘紧闭,沈嘉芜一时间恍惚,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
头疼得厉害,她眨了眨眼睛,偏头与坐在床沿的谢言临对视。见她清醒,他低头,用额头试了试她的体温,疼惜的吻轻飘飘地落在她眉心。
他声音放得很轻:“感觉怎么样?”
“头疼。”
嗓音沙哑得沈嘉芜都认不出是她的声音,她下意识清清嗓子。
眼泪烧干,无法缓解干涩的眼眶,又睡得太久,微微泛红的眼圈落入谢言临眼中。
谢言临尚有闲心与她开玩笑:“感动哭了吗。”
“……”
沈嘉芜扯唇角笑的力气都没有。
她缓了缓,“几点了?”
谢言临低头看了眼表上时间,“五点。”
还以为是傍晚五点,沈嘉芜问:“晚上吃什么?”
“早上五点。”谢言临慢条斯理地纠正。
“?”
沈嘉芜没想到这觉睡了这么久,而谢言临看上去便知道,照顾她整个通宵没合眼。
“你昨晚休息了吗?”
谢言临刚要回答,管家端来姜汤,放在床头柜上。
闻到姜味,沈嘉芜瞬间皱皱鼻子,明知故问:“什么东西。”
谢言临:“可乐姜汤。”
不要污染可乐。
沈嘉芜表情里满是抗拒,与谢言临商量:“能不能不喝呢。”
她宁愿吊水,也不想喝姜汤。
谢言临笑着抬眼,用瓷勺舀了一口递到沈嘉芜唇边,学她说话:“不行呢。”
强忍着恶心尝试喝了一口,沈嘉芜当即想吐出来,可吐在碗里总归不体面,只能咽下去。
第二勺姜汁迟迟未送到唇边,沈嘉芜疑惑抬头,谢言临忽然靠近。
她抬起无力的手,推开他,有气无力道:“你别靠我太
近,待会儿传染了。”
闻言,谢言临不甚在意地低头啄吻她唇角,“不会感染。”
“……”
她说完,谢言临偏要与她对着干似的,第二勺姜汤进他口腔,再被渡进沈嘉芜口中。
沈嘉芜已经无瑕顾及苦不苦,眼里余下的皆是震惊,直到咽下大半碗姜汤,舌尖弥漫刺激的姜味。
胃里翻江倒海,在谢言临再度靠近前,她毫不留情推开他,“真的不能再喝了。”
沈嘉芜神色太过勉强,谢言临见此,将小碗放回床头柜,没有再继续让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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