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心寻找谢言临受伤的手,哪有刚才半点无法自理的表现,而他说不擅长使用的反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搂起坐上盥洗台,方便他亲吻。
“……”
现在意识到一切都是他在哄骗已经晚了,沈嘉芜没有逃离的机会,衣衫尽湿,眼尾染上晕粉的湿意。
谢言临简直在折磨她,总在临界点之前点到为止,并不继续深入,从容观察她任何反应。
沈嘉芜不禁攥紧他落下的手腕,黑眸湿漉漉,望向他。
以往能一眼看穿并解读她内心想法的谢言临,这时却像个好问的学生,问她怎么了。
沈嘉芜难以启齿,但实在被折磨得不行,她平缓气息,声若蚊蚋地坦白她不舒服。
谢言临语气里依然表达他的不解:“嗯?哪里不舒服。”
看出他眼中笑意,明白他故意为之。
“……”
沈嘉芜羞赧地偏过头,谢言临就势低头吻她绯红的耳垂。
……
谢言临轻吻她咸湿的泪珠,在被沈嘉芜推出浴室之前,他抬手抵了下门,“需要我帮忙抹沐浴露吗?”
“……”
沈嘉芜面色薄红,撑着泛软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关上浴室门。
*
由于叶韶澜不打算将她花钱购入的资产分一丝一毫给沈秋山,前期做了不少动作,而沈秋山那段时间忙着在外花天酒地。
等他反应过来,找律师盘算,难从叶韶澜那儿拿到半点属于她的财产。
沈秋山气势汹汹找上门,先找的并不是叶韶澜,他自知在她那儿讨不到一点好处,来到沈嘉芜工作室,找她麻烦。
他拿捏沈嘉芜的性子软,脾气好,好说话,刚上门便开始诉苦,说他这么多年有多么不容易,为这个家付出太多。
沈嘉芜没有被他一面之词蒙蔽,毕竟付出没付出,自然是当局人看得最清楚,常年夜不归宿,经常需要叶韶澜资助的父亲,居然能冠冕堂皇地说出为家庭付出。
他的重心从小就没有放在过家中,沈嘉芜在有记忆时,最初的叶韶澜会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
到后来,沈秋山经常性说两句就挂断电话,要么直接不接,叶韶澜也死心,不再费心打电话给他,让他忙完早点回来陪伴女儿。
叶韶澜起初认为父亲的陪伴是孩子成长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句话对于他们家并不适用。
沈嘉芜静静听完沈秋山发言,在他终于停下,暗示沈嘉芜给他倒水。
她无视道:“下次不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我工作室,很影响我工作。”
沈秋山觉得丢面儿,当即拍桌而起,“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对生养你的父亲吗?”
更难听的话沈嘉芜不想说,也不会说。她眼神冷静,没有被他气急败坏的指责所影响。
沈嘉芜没出声,对比她的冷静,反倒更让沈秋山怒气横生。
虽然陪伴少,但对于沈嘉芜的性格,沈秋山比较了解,对待沈嘉芜说好话才有效果,他将汹涌的怒火憋回。
“嘉嘉,就和妈妈好好谈谈这事儿,她从小管你那么严格,想必你也对她有所怨言。她连我们夫妻之间的共有财产都想独占己有,你觉得之后钱被她握在手里,还会有你的部分吗?”
沈秋山语重心长:“我知道言临或许现在会给你钱,但后来要是他厌烦你了呢?爸爸也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谢言临半小时前同她说,约到谢柠,谢柠忙巡演,正要离开京城前往下一巡演场地。
她和谢言临关系好,得知从未谋面的嫂子对她感兴趣,她自然不会拒绝,买晚一班航班,特意抽出一小时与沈嘉芜约见。
现在差不多是准备和谢柠约见的时间。
谢言临提前十分钟到来。
见认出沈秋山的背影,谢言临心里清楚他出现绝不是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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