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谢言临在探索中,后来明确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他每次就专盯着那几处,沈嘉芜只有被舒服完全淹没的意识。
承受不住喊停,也是沈嘉芜没办法承受这汹涌袭来的,让她感到身体不受控制的刺激。
她恍惚想,谢言临说得真没错,她喊停,并不意味着承受不住。
……
温存的吻落在她湿红眼尾,谢言临事后总装正人君子,体贴地给沈嘉芜擦干抹净。
“晚安。”
翌日。
天光大亮,窗帘留有一条缝隙,暖烘烘的阳光从屋外直射进来,斜斜洒在沈嘉芜薄薄眼皮。
眼皮颤了颤,她睁开眼,撞进谢言临的眼中,她毫无知觉地枕着他手臂,见他戴着耳机,估计在开会,沈嘉芜这回没有贸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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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芜这才发觉还压着他的手臂,她霎时抬起脑袋,示意他收回去。
谢言临本想让她继续枕着,但沈嘉芜宁愿维持僵硬的抬头姿势,也不愿再压在他手臂。
他抽回手,移开视线,低声咬字清晰地念了句法语,清晨的嗓音略显沙哑。
沈嘉芜选修过法语,能听懂其中大概意思,多年未学,有些词语的意思,她记得不是太清。
谢言临分心给沈嘉芜揉她酸胀的腰,被揉得泛起困意。
沈嘉芜即将闭眼,耳旁突然响起一道蹩脚的中文声,问谢言临旁边是不是有人。
沈嘉芜侧目看去,这才发现摄像头居然是打开的,谢言临谨慎地不让沈嘉芜露出,但她刚挪了下身体,露出小部分发丝。
和谢言临开会的男人在说私事时会换上中文,交谈工作再换回法语。
谢言临用法语说,是他太太。
男人笑着用法语回答,“这不像你,你在说起你太太时,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
两人以为沈嘉芜听不懂,谢言临又继续用法语和他对话,将沈嘉芜夸上天,说她聪明又可爱,坚韧勇敢……把她说得简直完美无缺。
太夸张,沈嘉芜听得耳根发烫。
结束后,沈嘉芜不禁笑了声。
循声望去,谢言临问:“笑什么?”
“其实我可以听懂你们聊天。”
谢言临揉了揉沈嘉芜温热的耳垂,轻声道:“嗯,我知道。”
“嗯?”沈嘉芜眸子睁圆,抬头看着谢言临,不可置信,“你知道?”
当然知道,沈嘉芜的生平他怕是比本人还要清楚,自然也知道她选修过法语这门课程,大学时参与过演讲比赛,得了一等奖,很优秀。
“所以你是故意在他面前说我好话吗?”
“冤枉。”谢言临微挑眉梢,“我哪有故意,都是事实。”
从小接受的都是打压式教育,忽然被人这么一顿夸,沈嘉芜还有些难为情地抿了抿唇,“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他将电脑放在一旁,他垂头,轻吻沈嘉芜眉心。
“昨晚我的证明怎么样?”
沈嘉芜:。
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沈嘉芜脸颊微红,垂眼,忍不住嘀咕:“你总是这样。”
指腹摩挲着沈嘉芜耳垂细腻的肌肤,谢言临轻轻笑了声,嗓音低哑:“我怎么样?”
“总是不听我解释就瞎想。”
虽说造成误会的是她一番话,但谢言临总得给她解释的机会,被人多次因为心中多想而误解,心里多少不好受。
沈嘉芜擅长处于倾听的角色,但不代表她不需要表达。
沾了醉意的沈嘉芜,说出口的心里话比往常多,她攥着谢言临的手指,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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