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并拢腿,可作乱的手不给她这个机会。
沈嘉芜还顾及着手铐,另一只手死死拉下被沿,以免谢言临趁她不备掀开被子,看见底下不堪入目的东西。
见她没有抗拒抵抗,谢言临愈发放肆地往上,以往嫩个给她带来安心的宽厚手掌,此刻,给她带来难以承受的刺激。
这些天谢言临要做之前,都会问她的意见,沈嘉芜渐渐放松警惕,穿着舒适度高的睡裙,更方便谢言临的动作。
裙摆掀起涟漪,向上堆叠。他掌心轻柔地在她腿内打转,隔着薄薄的衣料,似有若无地触碰。
沈嘉芜受不了这份让她头皮发麻,层层叠加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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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痛快做。
没必要这样折磨她。
他指尖悄然濡湿。
沈嘉芜视线迷离,她逐渐顾不上床沿的手铐,以至于谢言临倾身靠近,低头含吮她滚烫的耳垂,细密的吻一路吻到锁骨,轻轻啃噬。
磨得沈嘉芜牙关微颤。
高挺鼻梁抵上绵软的,沈嘉芜脑袋好似被棉花夹在其中,她觉得闷,更多的觉得痒,无法言说的舒服,她仰头难捱地平复呼吸。
他并拢的指尖缓缓搅动。
异样的、不舒服的感觉。
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沈嘉芜在他抽离的那一秒,冷气争先恐后地窜入,她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没办法直视谢言临湿润的手指,视线慌张随意地四处落。
眼见他伸手,从沈嘉芜护了半晌的被子底下,拿出她就怕谢言临发现的手铐。
“……”
沈嘉芜找不到她护住被子的意义。
原来谢言临一直都知道,平静地看她遮掩的小动作。
手铐经他握在手心,黑色真皮,与他白皙的手背形成巨大反差,视觉冲击力极强。
“不是想把我锁起来?”
谢言临将主动权交于沈嘉芜手中,手铐放由她手心。
沈嘉芜只觉得烫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刚经历完……思绪迟缓,她在谢言临的指导下,将他其中一只手腕扣进手铐。
“这样,可关不住我。”
“就不要关了,不想把你锁起来了。”沈嘉芜彻底放弃抵抗。
谢言临活动没有受到丝毫限制,他扣着手铐的那只手,反扣住沈嘉芜的。
沈嘉芜盯着谢言临扣上手铐的手腕,不禁想起她不久前的画,简直如出一辙。
画上男人只有一边手腕被手铐扣住,手铐另一边……
细瘦的腕骨被他掌握在手心,对上谢言临深沉的眸光,沈嘉芜睫毛轻颤。
本想着为他而买的手铐,不知为何,最后扣在她手腕。
二人各占据一边。
沈嘉芜呼吸微沉,尝试挣了挣,细微的小动作被谢言临看在眼中。
他道:“想去哪里。”
“……”
“不是,太紧了,硌得难受。”
谢言临嗯了声,却没帮忙替她松开。轻松揽她至他腿上,还未完全干透的衣料,洇湿裤管。
意识到的沈嘉芜,脸颊骤然红透,耳垂红得好似能滴血。
耳垂被很轻地啄吻,从始至终,谢言临的吻都没有落在她唇上,以免触及她伤口。
……
好在药效不错,第二天沈嘉芜已经完全感知不到伤口的存在。
向谢言临分享,沈嘉芜本想接着说不用再麻烦他上药。
还没来得及开口,谢言临先她一步问:“不疼了?”
沈嘉芜齿列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下意识回答,“不疼,没感觉。”
唇瓣又被很轻地咬了下,舌尖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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