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心上前,准备帮他拉好,刚走近,便看见她不知道多久之前,被陈诗芸忽悠着买的情趣内衣,竟然还没有被丢掉。
当初她分明记得,让陈姨帮忙解决。
怎么……怎么会在谢言临放衣服的区域。
沈嘉芜深吸一口气,想当没看见,可一想到这套衣服,将来极有可能被谢言临拿出来穿在她身上,她提前感到羞耻。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它抽出来,塞进她放衣服区域的角落,谢言临总不会翻找她的衣服。
沈嘉芜放下心,从衣帽间离开。
谢言临在屋外等待,她出来时正好撞见他在看表。
由于在里面找了许久适合藏衣服的角落,比她往常换衣服的时间要久。
沈嘉芜提前预料他会问怎么这么久,于是提前说明:“那套衣服我觉得不好看,换了一套。”
闻言,谢言临打量沈嘉芜身着,和最开始她拿在手里的是同一套,但他没有拆穿,微微挑眉,“嗯。”
沈嘉芜就赌谢言临没看出来,见他没质问,不免松口气。
本以为睡足,谁知道在谢言临车上又无知无觉地睡了一觉。
睡醒刚好抵达目的地。
刚睡醒,沈嘉芜眼皮有点儿沉甸甸的,谢言临等她完全缓过来,才解了车内锁。
沈嘉芜清清嗓子,“走吧。”
谢言临提前打过招呼,毫无阻拦地让两人从正门进入。
下午两点。
正是学生上课的时间段,教学楼外寂静非常,路上只能听见微风拂过树叶的声响,以及偶尔夹杂其中学生的朗读声。
“你当时常待的地方是哪?”
谢言临说:“教室、天台。”
很符合沈嘉芜对他的猜想。
天台沈嘉芜不常去,陈诗芸倒挺乐忠。高中时期确实不少女孩喜欢高冷学神,而他们常待的地方之一,便是天台。
沈嘉芜去过几次,不理解为什么要放着舒适度高的教室不坐,反倒上到冬冷夏晒的天台学习,美其名曰安静。
“你呢?”
谢言临出言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她开口:“音乐……”
还未说完,身后倏然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由于前门保安和学校内巡逻保安消息不互通,在看见他们两个,一看就不是学生的校外人员,在学校内光明正大地闲散散步。
呵斥道:“你们是谁?”
手心落入干燥温暖的掌心,沈嘉芜没反应过来,耳畔响起男人沉声:“跑。”
“站住!”
她被动跑起来,转角进了一间空旷宽敞的乐器房,误打误撞走进沈嘉芜以往常待的音乐器材室。
心跳久久无法平复,门被谢言临反锁。她松开谢言临紧握着的手心,眼眸明亮,唇角漾着微微笑意,“还挺好玩的。”
沈嘉芜就读高中的时候,向来本分老实,从未主动做过出格的事情。
时隔多年,体验到难得的感受。
沈嘉芜就近坐上钢琴凳,手指轻抚擦拭得锃亮的琴键,终究没敢按下去,以免出声引来还在外寻找他们下落的保安。
“他走了吗?”沈嘉芜偏头问。
谢言临目光看向她,没有出声,她自顾自认为保安还在外面徘徊,声音和脚步声都放轻,缓步走至谢言临身旁。
沈嘉芜从门缝中看见保安渐远的身影,舒出口气。
侧目看了眼视线始终留在她身上的谢言临,微微启唇。察觉她想说话,谢言临迁就着她微微弯腰,低头。
“这样,好刺激。”
“我们好像逃课的坏学生。”
谢言临眸色微沉,“坏学生可不止这样。”
“嗯?还有怎么样?”沈嘉芜维持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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