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嘉芜惊醒,屋外闪电一闪而过,短暂的明亮,让她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
恍惚间,她好似朦胧看见谢言临的脸,手腕被轻柔抚摸,沈嘉芜搭在床头,麻木的手腕经他按摩下,血液得以循环。
也让沈嘉芜意识逐渐清晰。
她心下一惊,当即猜,难道她挣脱开手铐,也要梦游走向谢言临的房间?在梦游阶段的她,对谢言临在的地方是有多么情有独钟。
沈嘉芜暗自崩溃了会儿,轻轻舒出口气。
“不好意思,我又走错房间了吗?”
“没关系。”
听出谢言临话里的笑意,她意识到不对劲。
思路也回归正常,如果她走错房间,怎么可能她在床上,谢言临站在床边?
她胡乱想,直到谢言临开了床头灯。
眨了眨眼,等待适应灯光之后。
沈嘉芜与他四目相接。
侧目看向顶灯灯具,两间房间灯具各具特色,她一眼便能看出,她没有走错房间,那就是……
她再看向谢言临,与他蕴着笑的眼眸对视。
“你怎么在我房间?”
对话似曾相识,只不过这次真真切切是谢言临走进来。
“为什么要把自己锁起来?”
沈嘉芜直愣愣道:“怕我再梦游。”
“我不介意。”
“我介意。”
“傻不傻。”
谢言临也不过刚来,沈嘉芜就醒了。
他替沈嘉芜解开手铐,在她勒出红痕的腕上,轻柔地摩挲。
揉着又变了味。
谢言临坐在床沿,手伸进被子里,温热的掌心触上她柔软的腰肢,揉着,问:“还疼吗?”
“现在好很多了。”沈嘉芜想了想补充,“如果你乱来的话,可能就没那么好。”
“……”
“什么叫乱来。”
谢言临话音隐隐含着笑,沈嘉芜知道他分明清楚,可就是想要逗她。
不想继续和他将这个话题扯下来,扯远受伤的只有她疲惫不堪的身体。
虽然做的时候是舒服的,不清楚是不是她体质欠佳,还是谢言临做得太过分,每次她都要缓好些天,才能完全将精气神缓好。
谢言临指腹刚放上来按摩,确实挑不出他的毛病,兢兢业业给她按着。
灯关上,沈嘉芜被按得舒适,产生睡意,昏昏沉沉即将睡下。被子被掀起一角,男人炙热的呼吸倾洒耳廓。
敏感的耳垂霎时变色,沈嘉芜不自在地想躲,察觉她逃离意图的谢言临,横在她腰上的手臂逐渐收紧。
耳垂被轻咬,沈嘉芜准备开口让他离开这里,又听他轻声道:“睡吧,不折腾你。”
沈嘉芜:“……”
这叫不折腾,沈嘉芜睡意被打搅得没了大半,她睡不着,翻身,面对着谢言临的肩膀胸膛。
沈嘉芜一直没找到机会问的问题,
终于想起来,“你按摩技术怎么进步这么大。”
“猜猜看。”
“……”
谢言临也没等沈嘉芜开始猜,自顾自解开她的疑惑。
“之前不是觉得我按得不好?我后来特意找中医学习手法,按得是不是还不错。”
何止是不错,沈嘉芜觉得他的手艺开按摩店,生意都能爆火。真对应上谢逸让的话,他学习能力真的很强,甚至学什么都能精通。
而学习,也是因为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