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选择最后喝果然没错。聂总助暗自得意。
一顿酣畅淋漓的午餐,餐厅二楼陷入难得的满足感沉寂里,忽然,聂文波的声音讶异响起:
“没了吗?卓昂说最后还有道桂花酒酿圆子啊?”
聂文泽猛地睁眼,暴起捂嘴已然迟了,扫过挑眉看来的众人,他额头冒汗,悄悄瞄了一眼主桌主位的裴雪樵,就对上他神色莫测的目光。 W?a?n?g?址?发?B?u?y?e?ǐ??????????n????〇???5????????
完了……聂文泽硬着头皮圆场道:“额,有这道甜点的,各位可以在离开时前往一号餐口自行取走。”
“哦——我还以为被某些人独吞了呢。”郑世唐摸着圆滚肚子,笑眯眯看着裴雪樵道。
裴雪樵看着自己从始至终没抢到几筷子的餐盘,抿了抿唇。
酒足饭饱,大家本该上楼的上楼,下楼的下楼,如今却不约而同奔向一号餐口。
食堂员工收到紧急通知,正一个个发放便携式餐杯,负责人在聂文泽耳边嘀咕:“不是说这道菜压着不放吗?”
“被蠢家伙暴露了。”聂文泽恶狠狠地瞪了眼自家老弟,在他打算接过自己的酒酿丸子时,冷酷地没收,然后在裴雪樵上前时,尴尬地将三杯酒酿丸子奉上。
“不好意思啊董事长,我不知道聂文波会突然……您拿走他的和我的吧!实在抱歉!”
裴雪樵看过餐厅里本该全部属于他的酒酿桂花丸子,垂着眼取走自己的一杯,“是我不好,想着独占,你无须愧疚。”
顿了顿,他又取走一杯,留下一句:“你的就自己喝吧。”
聂文泽在心里给老弟流了一滴微不可见的泪水,吸管一戳,美滋滋地吸着软糯的小圆子大步离开。
不久后,云岫山神庙迎来一位客人。
此时天色将晚,一大堆食材在人流的来往里消耗殆尽,瑾玉正欲谢客,却在看清来人时一愣。
“裴先生?”
庙门口,裴雪樵一身熨烫服帖的银灰西装,勾勒着腰部弧线,内衬第二颗纽扣半系半开,冷白喉结随着声音起伏,暮色在他如墨的眉眼处舒展。
“瑾玉女士。”
此人当真好容色,山神娘娘晃了一神,片刻,才从这张优越的皮相里回神,请他进来。
裴雪樵能察觉这份目光,脚上因为穿着皮鞋登山的酸痛因为某种惊喜一扫而空,细腻观察打扫完毕的庭院,知道自己应是最后一位客人,他更是笑意浅显。
瑾玉端来一壶嫩芽茶,倒上半杯递过去。
“今日的宴席可还满意?”
裴雪樵眨眨眼,清雅五官漫上委屈。
“做得太好了,我没抢过他们……”
“噗嗤。”瑾玉失笑,起身取来在灶台温着的小份雨水应时宴,朝他推过去。
裴雪樵微怔地看着面前的餐食,好看的凤眼呆呆的。
“这是……”
“想着你大概会来,就留了一份。”
瑾玉这些日子自以为摸清了点眼前人的脾性——事必躬亲、性如急火,凡是山神庙有点事宜,他都要亲自上山来一趟。
“多谢你对山神庙的上心。”山神娘娘感动道。
如一盆冷水泼下,裴雪樵哽了哽,艰难应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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