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五指毛桃有个别名,曰五指牛奶,就因类似椰奶的香气,用来煲汤祛湿最好不过。”
说话间,二人已回了山神庙——瑾玉是很想观察观察电网的铺设,但只是看了一会,眼睛就开始转圈圈,什么线路啊,信号啊,波长啊,真是太难为山神娘娘了。
她轻叹一声,对这群小人儿十分佩服。
而被佩服的其中之一,聂文泽眼巴巴盯着灶台,又让山神娘娘释然一笑。
各司其职的道理,怎么就忘了呢?
瑾玉抄起武刀,自得一笑。
咔嚓!
粗壮猪脊骨自骨节缝隙分崩离析,舀一瓢水龙头运来的山泉水,指节抵着骨面逆纹刮,血沫打着旋沉入陶盆底。
水腾起白气,进三片黄酒浸过的老姜。倒入脊骨,滚沸后浮沫结成灰白絮网,铁勺一撇便露出清亮骨汤。
掐断新鲜的五指毛桃,裂口散发独特椰香气,瑾玉嗅了嗅,满意点头,“不错,恰好惊蛰雷打过,正是药性最好的时候。”
咕嘟嘟。
骨汤沸腾着,她捞出冒着热气的脊骨,本欲直接下手,感受到聂文泽的视线,山神娘娘沉默一瞬,戴上了防烫手套。
按住脊骨,让每一块都贴着陶罐锅底的焦痕干焙一会,直到肉香混着柴火气窜上来,再舀起骨汤倾入陶罐,水面漫过骨头两指宽。
五指毛桃捆成小把丢进去,再拍块老陈皮,撒把红莲子。锅盖压上湿麻布,文火慢悠悠包裹着陶罐,咕嘟声渐渐回响在山神庙。
“好香啊……”聂文泽咽咽口水,“老板,得炖多长时间啊?”
瑾玉不紧不慢地添柴,“至少一个时辰,否则药性挥发不出来。”
“有点后悔跟过来了,还不如跟着电网的人员呢。”聂文泽嘟囔道,见瑾玉似笑非笑望过来,他立即恢复正经,从随身公文包拿出一沓文件。
“既然老板你有时间了,不如聊聊云岫山的改造规划?”
瑾玉欣然应允。
他递过一张云岫山俯瞰图,点点市区与云岫山之间,“对于云岫山的改造,无论从何处着手,都绕不过一个项目。”
“是路线吗?”瑾玉抬眼。
“老板好见识。”聂文泽扶扶眼镜,挡住惊奇。
栖云集团调查过这位自称山神庙庙祝的女士。
——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很难想象,在这样发达的信息时代,一个人的消息会干净到找不到一点痕迹。没有身份,没有过往,没有常识,就像真的凭空从云岫山脉走出来,懵懂地观察着这个陌生的新世界。
“聂先生?”
聂文泽猛地回过神,“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总之最后,关于瑾玉的调查,被裴雪樵强硬按下,这事也就罢了。
他继续介绍规划图。
“原本的山路年久失修,但大体完善,因为年代久远,具有保存的价值。公司的意思是修缮最好。”
“我也是这个意思。”瑾玉垂着眼,想起当年自己躲在云层后,观察着当时的人类仅靠肉身,一砖一瓦的建设起山路与庙院,叹了一声。
“这条路修得很辛苦呢。”
“啊?”
山神娘娘反应过来,“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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