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芙抢过轮椅,往前堂推着。贺兰澈只好跟在身后与兄长们并肩。
这三人都揣着手,无可奈何地瞧着前头两个倔人。
贺兰澈悄悄嘀咕:“这下好了,我又变回了贺兰公子。”
季临渊指责季临安:“果然是你妹,几句话就能将阿澈这些天的当牛做马打回原形。”
季临安:“那也是你妹。”
众人送长乐到前堂还差一个拐角,这会儿接近午饭时分,看冷清的模样,今日又没开义诊。能听见外围有张头张脑的人想望院内探头,应该是慕名而来求医却失了时机的焦急病人。
长乐没想到自己中掌昏迷能给义诊堂带来这么大的影响,突然觉得肩头好像还扛了责任,不禁坐姿都端正了些。
辛夷师兄刚好从堂口踏出,微微躬身行礼送三个人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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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脚走出,长乐只看他们背影便认得,其中两个是老熟人,乌席雪大人和赵鉴锋。他二人未配兵刃,亦未着官服,尤其乌大人,一身寻常的绮罗锦袍连暗纹都没有。
剩下一人走在他俩前头,看着约莫四十出头,唯着素棉直裰,外罩一层朦胧月纱。他腰间坠了一柄木镜,再无其它装饰。一派不显山露水的气度,要不是看到平日颐指气使的两个三品大官跟在他后面甚是恭敬,只会当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
“师兄。”
“师妹,你醒了哇?”
辛夷见长乐清醒着,不算很惊讶。但见她坐在别人的四轮椅上,身后又跟着三男一女,反倒突然吓一跳。
看辛夷想说什么,又顾及此时人多不好开口的模样。季临安率先意会,“大哥,让芙儿陪我出去逛逛吧。”
季临渊点头同意,他将手下精御卫晨风大统领唤来,“护着二公子和三小姐。”
季雨芙见大哥容色甚是凝重,也不敢再耍娇,几人一并走了。
贺兰澈自是又理直气壮地夺回轮椅把手,小心翼翼观察长乐的脸色,所幸她只是摆着臭脸,但没有拒绝。
几人被辛夷师兄进内堂,刚关上门,辛夷就道:“没想到吧,刚刚出去那人,是镜无妄。”
“啊?”贺兰澈十分震惊,“这是五镜司司正?不可能吧。”
“据传贵国五镜司司正,正一品级超品衔,管门下五门照戒使,监察百官,督办大案要案……”季临渊道。
辛夷师兄点点头,“不止如此,镜大人深得陛下信任,仅对陛下一人述职。持有‘天地鉴心镜’,可直闯任何官署;大案不决,他可调动六部印信、先斩后奏;最厉害的是——他,行踪、言行皆不入百官起居注。”
“这岂能说是信任……陛下亲儿子都没有这待遇。”贺兰澈啧啧惊叹,“怪不得叫镜无妄。”
众人不敢说的话还有,一个人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能让一国之君托付全身心,给这么大的权力不猜忌。
像下降头。
“我以为这样的大官,至少也要像那些话本中写的……什么鹰钩鼻配丹凤眼,或是身材魁梧如铁塔,唔,执笔如刀,鼻孔朝天,常年锦衣夜行,只露一双寒潭般的眼珠吧。谁能料到……”
谁能料到就是个穿着普通长衫的中年人,出门时迈台阶都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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