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乌席雪、季临渊、季临安、管三,他们的神色如何,她全然留意不上,只紧盯镜无妄。
镜无妄负手立于影中,眉梢挑着,笑意温和:“拜托姑娘快些来,我们等你到了才动筷。”
长乐深吸口气,将银针收入袖中:“烦各位稍等了。”
*
回后院路上。
“你瞧见辛夷师兄方才一道烟儿冲出去的高兴样没?他好似巴不得能脱身呢!”
听见贺兰澈的声音,长乐有些怔怔的,随口回他:“想来是觉得与长辈同席不自在,拘束吧。”
又想到自己方才好像过激了,其实除了师父和她一样有些惊愕以外,其它人都没觉得有什么。
镜无妄高深难测,绝对有问题,一会儿一定要单独寻他!她难掩激动,又有些恐惧紧张。
“你是不是也不想去?”
“没有,我只是……确实要先回房中一趟。”
贺兰澈点点头:“正好,我还有个东西要给你。”
后面这段路,贺兰澈再同长乐聊天,只有轮椅偶尔吱呀,她沉思着,没有再回复。
“我给你讲个江湖小报中听来的逸闻吧,盛传管三有一奇思妙想,要买处宅院,将他书局麾下的小著者们全关起来,他要亲自看大门,若著者想出门,须交千字文稿,才可换通行令牌,他铁面无私,认牌不认人……”
“若有访客想见著者,则需找管三高价购买花篮,管三再用赚来的钱收养流浪狸猫,给著者一人发一只狸猫,既靠狸猫栓住著者之心,创出作品,还要让猫猫住在大房子里……最后不了了之,你猜为何?”
长乐放松了些,情不自禁问道:“为何?”
“自然是被百家文人联名弹劾啦,哈哈哈,如今江湖戏称他,是个集天下文人之怒而养出的碧水恶灵、顶级毒蛊。怎料我今日见他真容,却慈祥羞涩得很,不失可爱!”
长乐:“……”
贺兰澈这人,好像从未有过什么糟心事,或许最糟心的事就是自己对他忽冷忽热,他一腔赤诚,看谁都可爱。
再路过上午众人围坐闲谈的荷塘水榭时,她突然问:“如今江湖盛传我与你大哥有私,你为何从来不信?”
贺兰澈突然愣住,手顿了一顿,轮椅停下。
他脑中回路有九曲十八弯,向来清奇,此时不知道又拐到哪里去了,问道:“你是还在为这些流言忧心?其实我想到一计,不过还未落定,你再等我几日!我会为你解决好的。”
他又重新推动木轮椅:“我也是今日见到镜大人带管三来记闻登报,才突然领悟的。虽说晋江书局会将今日谈话公告天下,但这世间向来造谣容易辟谣难,并不是有意澄清,世人就会信。若咱们不想以后因这些谣言丑闻而青史留名,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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