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衍:“我锁了门。”
薛屿点头:“你辛苦了,薛小海爸爸。”
周斯衍:“不辛苦。”
喂好孩子,周斯衍才把一套新的水系作战服拿出来给薛屿:“买不到最新款了,这是在仓库里找到的老款,我自己稍微改良了一下,在腰间加了一条武器带。”
“谢谢你。”
薛屿接过来,和默里给她的那套差不多,不过材质摸着好像更好。
“今晚不忙的话,留下来陪小海睡一次吧,她很想你。”周斯衍收拾着孩子扔在沙发上的玩具。
薛屿:“太冒险了,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惨了。”
周斯衍:“不会有人发现。”
薛屿还是不同意,她明早天没亮就起来训练,睡在这边还得早起回训练场,来来回回太麻烦。
周斯衍没再争辩,只是又问起孩子满月酒的事,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办这个满月酒。
薛屿道:“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办满月酒这个事的?”
周斯衍:“在资料上看的。”
“小周呀,我很爱孩子,但你也知道现在环境艰难,搞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呢。”
她握住周斯衍的手,良苦用心在他手背拍了拍:“咱们偷偷养孩子,已经是在走钢丝,你要办满月酒,这不是要在钢丝上跳舞吗,何必呢。”
周斯衍唇角微动,摸了下孩子的小肉手,没回话。
薛屿继续说:“满月酒是让亲戚朋友来祝贺孩子的。咱们养薛小海都得东躲西藏,你办了满月酒,要请谁来喝酒,请谁来祝贺,收谁的份子钱?”
周斯衍很执拗:“就是没有人来祝贺,所以我们才要自己祝贺。而且不是有封启洲和默里吗,总不至于冷清。”
“好好好,你别急,我就是随口一说。”
周斯衍终于是抬起头:“你要是真不想办,那算了。”
“我没说不想办,既然你要办,那就办吧。”薛屿靠在沙发上,脑袋往后仰,“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咱们咬咬牙,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吧。”
“说得这么老气横秋。”周斯衍拿起指甲刀,拉起她的手,神情自然给她剪指甲。
薛屿安安静静让他剪,四周只有薛小海拍打皮球的声音。
云音匣的消息不断响起,薛屿拿起来看,全是封启洲发来的消息:
怎么还没来?
让你喝一口奶有这么难?
你要是不方便过来的话,我去找你吧,孩子已经哄睡了。
不回是吧,不想要我和孩子请直说,别玩冷暴力。
薛屿给他回复:我马上过去。
她站起来亲了一下薛小海,对周斯衍说:“我去看看薛小北。”
周斯衍不轻不重“嗯”了一声。
薛屿拎着训练服匆匆跑出去,来到封启洲的房子。
封启洲好像在门后蛰伏已久,薛屿还没输门锁密码,门从里面自动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去。
封启洲阖上门,手掌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孩子刚睡着。”
薛屿打量着封启洲,他应该是刚洗完澡,穿着藏青色真丝浴袍,腰带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而挺括的胸肌。
她不自觉盯向他的胸口,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封启洲拉她进来,坐到沙发上,撩开睡袍,露出胸口。
薛屿屏息凝神看过去,还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波涛汹涌,还是和以前一样,轮廓看起来依旧是男性通过训练出来的健壮胸肌。
薛屿敢肯定,如果封启洲亮出一对大奶,她肯定扭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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