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实在想象不出来,那只蓝环章鱼用八指触手穿针引线的画面。
薛屿听周斯衍念叨这个满月酒很久了,她不想扫兴,积极地和他一起准备。
周斯衍洗菜时,她就帮他开水龙头。
周斯衍切菜时,她帮忙装碗。
周斯衍炒菜时,她在一旁帮他擦汗。
周斯衍看她一眼,她笑容灿烂甜蜜,情绪价值拉满:“小海爸爸,你辛苦啦!”
可周斯衍并无回应她。
薛屿察觉到周斯衍的异常,这男人今天格外沉默,沉默着洗菜做饭,用背带把薛小海背在背上,冷着脸收拾房间。
薛屿搞不懂他这是怎么了。
琢磨了一圈,又觉得周斯衍好像不是在针对她,因为周斯衍还在帮她洗衣服。
这次她去平蓝湖打仗,攒了不少脏衣服。因为不想用宿舍楼的公共洗衣机,她把脏衣服在行囊包里带到周斯衍家里,想借用他这里的洗衣机来洗。
周斯衍把她的脏衣服都拿出来,贴身衣物、作战服分开,一部分手洗,一部分机洗。
看到周斯衍在卫生间刷她的军靴时,薛屿笑呵呵蹲在他身边:“小海爸爸,你辛苦了,还是让我来吧。”
他没给她回应。
薛屿真是弄不清楚了,“小海爸爸”这个称呼不起作用了吗?
她以为是封启洲惹了周斯衍,去问了,封启洲道:“关我什么事?”
她又去问尤克恩,尤克恩道:“发神经吧,有病。”
她把默里拉到角落:“默里,周斯衍心情很不好,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默里在帮忙修补被薛小海玩坏的皮球,听到薛屿的话,抬起头疑惑道:“他有心情不好吗,没看出来。”
“啊,你来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他不高兴呀?”薛屿真是服了默里这个钝感力了。
默里让她放宽心:“你别多想了。我也经常不说话,但我心情一直都很好。”
薛屿对他竖起大拇指。
周斯衍准备了一桌子的菜,每个军官每个月只有一定份量的新鲜食材配额。他今天把所有配额都用完了,去食堂拿了不少新鲜肉类和蔬菜。
没有喝酒,而是用牛奶代替。
开饭前,周斯衍给薛小海换了身新衣服,本来想要喜庆的红色,但条件不足,只能穿了一套粉色。
他抱着孩子坐在位置上,也没招呼大家吃,只是扶着奶瓶给孩子喂奶。
封启洲怀里抱薛小南,薛小北由尤克恩抱着,默里就坐在桌边角落。
没有周斯衍的开话,大家也不好动筷。
薛屿挠挠头,硬着头皮起身端起一杯牛奶。
“来,今天是小海的满月酒,我这个做妈妈的,敬你们一杯。来,大家都对我们小海一人说一句祝福话吧。”
封启洲很捧场,和薛屿碰了杯,而后伸手去摸摸薛小海的胳膊。
“薛小海,你是白塔二十年来第一个孩子,启洲叔叔祝你健康长大,和你妈妈一样聪明,一样勇敢。”
薛小海抱着奶瓶,以为封启洲要来抢她的奶,吸得很猛。
尤克恩给薛小海送了一张银行卡:“这是叔叔给你的,里面的钱都给你买奶粉用,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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