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你做手术。”
薛屿心说,谁敢住你的宾馆呀!早上起来怕是腰子都找不到了。
“婶儿,我就是和你问个人,你知不知道关汛啊。他也在这里开宾馆。我是他朋友,找他有事。”
大婶大手一挥:“别去找关汛,他嘎腰子都不打麻药的!来我这里,麻药管够!”
薛屿哈哈大笑:“哎!这不巧了,我就喜欢不打麻药的,打麻药我还不乐意了!越痛我越爽!别的不图,咱就是图个刺激,痛快!”
大婶面上露出鄙夷:“变态吧你。”
她给薛屿指了路:“朝这里一直走,前面有个奶茶馆,关汛就在里面,我刚才还看到呢。”
“谢谢您!”
薛屿回来握住默里的手:“我打听到了,关汛在前面的奶茶馆,我们去找他。”
两人来到奶茶馆。
关汛正在帮人摇奶茶,薛屿一进门他就认出来了,他对这人印象实在深刻,就是搞大了周斯衍肚子的那个女人。
他从柜台后方走出来,装扮和先前薛屿见到的差不多,还是黑背心加工装裤,搭配一双高帮军靴。
许久未见,这人的肌肉似乎更饱满了,饱满结实的胸肌束缚在黑背心之下,呼之欲出。
这人的胸肌实在抢眼,而且还只穿着一件黑背心。
薛屿在白塔的日常见到保守派比较多,个个衣着严谨。
哪怕是骨子里骚动不安的封启洲,最骚包的打扮也仅仅是给头发挑染几缕颜色。
现在看到关汛这样“暴露”的身材,薛屿没忍住多看几眼。
关汛感受到她不太安分的目光,凌厉眉峰往下压:“要摸吗,一次一百洲元。我和周斯衍是好兄弟,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你打个折,八十洲元,给你摸个够。”
默里稍微往前挪了一下步子,和薛屿并肩站。
关汛视线落到默里的腹部,默里的手从进店后就一直挡在腹前。关汛察觉到什么,眼底露出几分狐疑,随后冷笑。
薛屿道:“关汛呀,我遇到了难处,需要联系周斯衍,你能不能帮个忙?”
“当然可以。”
薛屿:“能不能在你这里充个电,我们的云音匣没电了。”
薛屿让默里把云音匣拿出来充电,她的云音匣也在身上,但不敢开机,一开机就会暴露定位。她现在是通缉犯,不敢轻易冒险。
薛屿本以为找到了关汛,关汛看在周斯衍的面子上,会请她和默里吃个饭,然后带他俩去他的宾馆住宿。
她不是想占便宜,住宿费肯定要给,只是关汛这态度,未免也太冷淡了些。
给云音匣充电时,薛屿和默里坐在奶茶店的空位等待。
关汛冷着一张脸,送了一杯奶茶过来给他们,还只有一根吸管。
薛屿给奶茶插上吸管,推给默里:“来,默里,你喝吧。”
默里:“你喝吧,我不喜欢喝甜的。”
薛屿:“还是你喝吧,我也不喜欢喝甜的。”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靠在一起,一人喝一口。
关汛在柜台后方看得直皱眉,他偷偷拍了一张薛屿和默里一起喝奶茶的照片,给周斯衍发了过去。
之后进入里面的料理间,给周斯衍打电话:“我看到薛屿了。”
周斯衍:“在哪里?”
关汛:“就在我新开的奶茶店里,她自己来找我的。哼,还带了个男人,我注意了下,好像情况和你差不多,肚里估计有货。”
不等周斯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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