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吧!”薛小海学薛屿说话,她不再只会一个字一个词地学了,而是开始学短句。
“妈妈,妈妈……”小北和小南也在往薛屿这边爬。
薛屿抱紧抱着薛小海过去,坐在海绵垫上,抱住三个孩子:“都是妈妈的好宝贝,妈妈爱你们。”
封启洲摸了一下她的脸:“沧桑了好多,是不是很辛苦。”
“当然辛苦,日夜兼程,风里来雨里去的。”薛屿丝毫不遮掩的辛苦,摊开破皮的手给封启洲看。
封启洲握起她的手,在掌心落吻:“真的好辛苦,等一下好好给你补一补。”
他拽着薛屿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暗示意味很明显。
薛屿装得不好意思:“干什么呢,还有孩子在呢。”
毕竟很有可能搞大了蒙巫的肚子,而且蒙巫这几天孕吐明显。再次见到在家苦等的周斯衍和封启洲,薛屿心虚得打鼓。
主动到厨房帮忙,给周斯衍擦汗:“小海爸爸,你辛苦啦!”
又给封启洲倒了杯水:“小北小南爸爸,你也辛苦了。”
封启洲心思敏锐,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喝了水,直勾勾盯她:“你比较辛苦,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薛屿抱着三个孩子,可怜兮兮挤出两滴泪,一手捶胸一手揉眼睛:“我好后悔,我真的好后悔。我那天就不该出门,如果我不出门也不会遇到鹿森他们,没遇到鹿森我也不会和他们去餐厅。”
她痛哭流涕哗啦啦诉苦:“没和他们去餐厅,我也就不会喝那杯饮料,没喝饮料,我也就不会和蒙巫回办公室睡觉,不睡觉的话我也不会醒来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封启洲好看的桃花眼眯起,发出危险气息:“说人话。”
薛屿握住封启洲的手:“启洲呀。”
又握住周斯衍的手:“斯衍呀。”
“蒙巫好像怀了我的孩子,那天在他办公室发生了个意外,然后就这样了。”
“我带他去南洲的医院检查了,那里的黑医都说怀了。”
周斯衍在一旁沉默。
封启洲太阳穴突突跳动:“你到底睡没睡他,自己都不知道?”
薛屿抽抽搭搭:“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才着急啊。启洲,能不能麻烦你帮他好好检查一下,还我个清白?”
封启洲拉开她揉眼睛的手:“别干嚎了,半天也没见你挤出一滴泪。”
“蒙巫在哪里?”封启洲又问。
“就在门外。”
封启洲拉起她,气势汹汹:“走,现在去做检查,他要是敢骗你,我打断他的腿!”
薛屿小声问:“那他要是没骗人,真的怀了呢?”
封启洲咬牙切齿:“那就连手也打断,荡夫勾引老实人,罪加一等!”
两人打开门的一条缝,跻身出去,封启洲对蒙巫冷哼:“你和周斯衍不愧是情同手足,真让人刮目相看呢。”
蒙巫缄口不言,他也需要答案。
他这段时间从头到尾把事情捋了一遍,觉得自己不可能怀,他和薛屿根本没发生关系。
封启洲带着蒙巫进入检查室时,薛屿在外面望风。
有个士兵来找到薛屿,气喘吁吁递给薛屿一个信封:“一听说你回来了,我就赶紧来找你了。对了,这是蒙巫少校让我交给你的。”
“交给我?什么时候的事?”薛屿接过信封,沉甸甸的。
“上个月,具体日期我忘了,上面有落款你自己看。反正上个月他给了我这个,让我帮忙转交给你,之后就走了。”士兵急匆匆道,随后离开。
薛屿打开信封,落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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