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么安排的呢。”老师挂了电话。
薛屿不动如钟坐在墙角,依旧在打瞌睡。
封启洲看了眼周斯衍:“差不多得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的孩子。白塔普遍厌童,人家愿意给孩子们一个工作就不错了,你别胡搅蛮缠把孩子们的工作搞没了。”
薛屿缓缓睁开眼:“嗯,还是封启洲比较理智。”
封启洲给薛屿抛了个媚眼,将望远镜挂脖子上,跳起来攀墙,蹲在墙头观察了不到三十秒,“砰”一声跳下来。
怒火中烧给老师打电话:“老师,为什么我家薛望川和薛争流没有纸和笔呢,大家都有,为什么我家孩子没有?”
老师:“她们不认字也不识字,文化程度比较低,所以暂时不给她们发放呢。”
封启洲:“搞学历歧视?”
“就是这么安排的呢。”老师挂了电话。
薛屿始终双手抱臂坐在墙角,一声不吭,耳边全是周斯衍和封启洲打电话给老师的质问声。
“老师,为什么我家小海在打瞌睡?”
“老师,为什么我家小北看起来不开心?”
“老师,我家小南是不是被蚊子咬了,一直在挠胳膊?”
薛屿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久,周斯衍推了推她,她这才睁开眼睛:“你们俩要走了?”
“不是,我远程办公。”周斯衍板着脸,“你的云音匣借我用一下,老师把我和封启洲的号码都拉黑了。”
薛屿坚决不给:“别闹了,好吗,成熟一点。”
周斯衍和封启洲不再给孩子打电话了,但也没回去上班,仍旧蹲墙上用望远镜观察教室的情况。
快到中午时,两名保守派的监督员铁青着脸走来:“周司长,封副院长,有人举报你们偷窥他人隐私。现给予严重警告一次,若再犯,将进行全城通报,并移交给军事法庭进行处置。”
周斯衍和封启洲各自看了一眼对方,周斯衍道:“非常抱歉,再也不会了。”
封启洲对两名监督员翻了个白眼,什么也不说。
中午下课,三名孩子在老师的带领下走出来,老师面带微笑:“三名新员工在培训课的学习中,并列倒数第一,不太乐观呢。”
封启洲道:“辛苦老师了。”
“不客气。”
三人带孩子们回家吃饭,薛屿问道:“老师都教了你们什么呀?”
薛小海一路上蹦蹦跳跳,忽然蹲下来,两只眼睛闭起来:“老师说,精神体这样子就是不高兴了。”
薛小北两只手比划着:“老师说,精神体转来转去就是变高兴了。”
薛小南呲牙咧嘴:“精神体这样子的话,就是要打架。”
薛屿鼓起掌:“真厉害,第一天培训就学到了这么多,真是好宝宝。”
下午培训课依旧继续,薛屿将三个孩子送过去后,一切都正常。
周斯衍和封启洲不得不回去上班,薛屿也去找了一趟严晚棠,询问最近是否还有消杀普通工人的任务。
如果有的话,她决定要救下,用之前的方法送他们到岛上。
严晚棠道:“接下来半年应该都不会有了。”
薛屿:“之前不是说一两个月就有一次吗?”
严晚棠扬了扬手中的文件,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一次一次消杀多麻烦,内部的一次暴乱战争,就可以减员很多了。”
薛屿站在原地略微木然:“从一开始,你们就知道抑制剂有问题,但还是要把抑制剂上市推广,就是为了故意让保守派和开放派产生矛盾,从而引发战争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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