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什么呢。
游忆不理解时亭瞳的动机,但也没冷漠到起身离开,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她压住男人后颈,让人趴在自己膝上休息,然后一下下抚着他背脊,无言安抚。
游忆观察着终端,要是过感值降不下来,就把人拎去打一针抑制剂。
但事情比她想的要好很多。
不到三分钟,时亭瞳便逐渐恢复。
游忆耳上的阻隔器能抑制信息素的形成,何况口/液里的信息素本就很少
。
并且最重要的一点,她今夜没有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清醒且理智。
她不会失控,不会做出任何违背她心意的、更越界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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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游忆拍了拍男人肩膀,目光落在对方锁骨上,再往下的,紧紧贴蹭在她膝盖上。
时亭瞳穿着最普通的黑背心,蜜色的肌肉绷着,在过感症的折磨下,他咬紧牙关忍着一阵阵的痛苦,其他的根本没在意过。
但游忆感受的很明显,她动了动膝盖,隔着薄薄衣料,石子一样磨过小腿。
随着每次呼吸,都在往她腿上蹭。
她动作有一瞬停顿,眼底晦意涌起。
确认时亭瞳恢复后,游忆掐起男人下颚,不容分说的将人从自己腿上撕开。
说是撕,其实时亭瞳在被掐起下巴时便清醒过来,主动从长官腿上移开。
埋在膝盖的重量消失,游忆看着自己裤腿上那一小块洇湿的痕迹,难得怔愣。
“口水?”
“不是。”时亭瞳看过去,脸色霎时一红,连忙从桌上扯了纸来擦。
“不是口水。”他低声补充,因太过尴尬,从脖颈红到耳根。
游忆扫过他濡湿的睫毛时,心中明了。不是口水,是激出的泪。
游忆按住男人擦裤子的手,收了收腿,“感受到了吗?”
时亭瞳攥着纸,嗓音很轻,“很凉。”
游忆重复道:“很凉?”
回忆起方才的感受,时亭瞳下意识舔了下嘴唇。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凉,像在身体里塞满冰锥,血液瞬间凝固冻结,思绪也被剥夺。
和过感症的感受不同,有痛苦,但又带着一种极为微妙的感觉。
再多的,他没感受到。
听时亭瞳这么说,游忆抬手摸向右耳的阻隔器,神情若有所思,“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每次在医疗室,她放出信息素的时候,那帮人都不约而同戴上过滤口罩,如临大敌。
很多人说她的信息素太危险,太具攻击性,让人感到不适,但还是第一次有人用‘凉’形容。
游忆思绪着,时亭瞳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抬头时看见长官裤子上那一块,动作不由停下。
“长官,我帮您把裤子洗了吧。”
毕竟是他弄脏的。
游忆刚欲说不用,抬头的那刻,话语哑住。
时亭瞳是弯腰站在她身前的,这个动作原本没有任何问题,可他身上的工字背心是紧身的,且领子低,从她的角度看,那道隐约的沟壑在此刻异样显眼。
再近一点,都能埋她脸上。
她忽然想起刚才时亭瞳趴在自己腿上时的感受。
游忆抿唇,牙尖又开始发痒。
若换成别人,游忆毫不怀疑这些举动含着刻意引诱的成分。
但偏偏做出这些举动的是时亭瞳,一个最不可能拥有这些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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