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亭瞳把自己扒光前,游忆按住最后一道防线,黑眸透着惊讶。
“你干什么?”
时亭瞳眯着眼,每一次呼吸都灼热滚烫,他烧的严重,直到游忆问第二遍才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您不是要做吗。”高烧令男人声音沙哑艰涩,蓝眸带着困惑。
四天里被压着槽了三晚,时亭瞳下意识以为还要发生。
游忆陷入长久的沉默。
就算她需求再高,也不至于对一个烧到接近昏迷的人产生兴趣。
时亭瞳见她不说话,主动往她身边挪了挪,脑中忽而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还在当打手时,听同伴说过的混话。
男人生着茧的指尖轻轻触碰游忆掌背,又很快收回,视线也不自然的移开。
他小声说,“里面很烫,您可以试试。”
时亭瞳脸色很红,游忆分不清是烧的,还是这句话引起的。
她盯着人看了半天,然后伸手落在他额头上,薄唇轻吐,“烧傻了。”
说罢,她翻过身,把被子扯上,关了灯。
时亭瞳看着游忆,终于支撑不住,陷入深眠。
后半夜,游忆又被终端警报吵醒。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伸手探向男人后颈,果然又肿起来了。
beta薄薄的皮肉下,腺体正在艰难吞噬着肆虐的信息素,每一次承受,都会减消过感症带来的影响。
同时,也会催熟他的腺体。
这是方乐今天才和游忆说的,药剂对时亭瞳腺体的影响远超实验室的预计,等实验结束,他的腺体大概会变得和Omega一样成熟。
能被标记,能闻到别人的味道,然而自身却无法产生信息素,也无法分辨信息素中的情绪话语,仅限于能闻到味道而已。
变得beta不是beta,Omega不是Omega。
但能保住这条命,一切都好说。
翌日,时亭瞳依旧是在游忆怀里醒的。
女人的手搭在熟悉的位置。
时亭瞳垂下眼眸,安静看着自己胸前,已经是第三次了,他有些摸不清,长官到底喜不喜欢这里。
等等……他衣服呢?
时亭瞳花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昨夜的行为,太过放纵,甚至已经到骚扰的地步了。
他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猝不及防的,被掐了一下。
“很好看?”游忆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刚睡醒的倦懒。
她观察半天了,时亭瞳盯着他自己胸口看了很久,有那么好看?
虽然她觉得挺好看的。
游忆施力时,饱满会挤进指缝里,看起来异样瑟情。
时亭瞳立刻绷紧,蓝眸惊惶,“没、”
游忆慢慢收起手,看着蜜色肌肤上的指痕,好心情地弯起唇角,起床洗漱。
她没让男人跟去军部,而是让他休
息两天。
这几天的时亭瞳实在忙碌,白天陪她去军部,夜里被压着承受,堪称兢兢业业,白天晚上连轴转,昨天发烧时还不忘询问她。
游忆这位上司终于善心大发,给这位敬业的前副官来之不易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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