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略览过那些店铺,或是买过玩具的,几乎没有不知道这家店的。
游忆从厨房走出来,还以为是时亭瞳忘拿东西回来了,结果就看见自己父亲满脸复杂地看着盒子,又盯着她看。
很显然,顾崇舟也认识那个盒子。
游忆神情丝毫无畏,只是奇怪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顾崇舟道:“跟我回宫一趟。”
顾崇舟没说发生了什么,游忆本以为是有重要的事,她没开车,而是坐上自己父亲的车。
车内,顾崇舟看向游忆的耳夹,忍不住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游忆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抬指拨了下阻隔器,“挺好的,没有异样。”
“方乐给我看了你的近况,也说了你们的计划,等实验结束后,你打算标记时亭瞳,对不对。”
游忆点头,便听顾崇舟继续说,“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实验结束,他依旧不能被标记呢?”
游忆道:“他的腺体已经在催熟,这种概率很低。”
“再低的概率也代表有可能!”似想到什么,顾崇舟语气忽而严肃,“如果实验失败,你打算怎么办。”
游忆确实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此刻听着顾崇舟的话,她视线看向窗外,语气没什么波澜,像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我会和他离婚。”
这就是她原本的计划。
等时亭瞳的过感症痊愈,两人就会离婚。
游忆不是一定非要标记时亭瞳。
前有苏洛,又有陈昭。
身为近卫团队长的儿子,陈昭不可能是无缘无故,那么凑巧的出现在她身边。
但游忆这么说是因为她清楚知道,这种概率约等于无。
时亭瞳的两次实验都很成功。
顾崇舟看着自己的女儿,眸中流露出一种很难形容的情绪,“你问过他的意愿吗?他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情况。”
游忆微怔,时亭瞳确实不知道,她也没想过现在告诉他。
还太早了。
顾崇舟看游忆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习惯发号施令的人总是这样,做好计划,安排好节奏,却永远不曾问过其他人的意愿。
婚姻对她而言,只是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可以随时拥有或撕毁。
游忆是。
游忆的母亲也是。
游忆开口,“等他的症状再稳定一些,我会告诉他的。”
车内寂静,父女没再说话。
直到下车前,顾崇舟才又开口,“小忆。”
游忆看过去,顾崇舟的神情格外认真,“在你弄清你的想法之前,别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出世。”
游忆嗯了声,她本来想说他怀不了。
但是忽而想起什么。
她又闭上嘴。
在顾崇舟眼中,再小的可能也代表有可能。
“还有。”顾崇舟闭上眼,似有无奈,“私人的东西,不要放在门口。”
他指的是那些玩具。
皇宫内,诺雅朝两人走来,“殿下,顾元帅,陛下等您们很久了。”
不是游忆想的重要的事,这次入宫,只是一顿寻常的家宴,因为顾崇舟明日就要启程回西极。
长桌之上,一个和游忆气质相仿的女人坐在主位,但与游忆淡漠的眉眼不同,女人身上有股处变不惊的气质。
正是如今的女皇陛下,洛之游。
她身边站着洛彦。
“母亲。”游忆停在长桌前。
女皇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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