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游忆才好心拿掉时亭瞳嘴里的试用装,黑眸盯着男人,示意他说话。
“因为、”时亭瞳语气生涩,“我想让您放松一下。”
这些日子实在忙碌,每天天不亮两人便会起床,游忆夜里回来时,落雪几乎洇湿肩身,摸上去冰凉刺骨。
时亭瞳一直知道,游忆要处理的事比他更多,他只需要听令去前线,而她却要经手大小的事。
他只是想让长官放松一下。
听见这个回答,游忆笑意更甚,她搂过男人,避开他后腰的伤,唇贴着男人耳畔。
“可我怎么感觉,爽的是你。”
时亭瞳瞬间一僵,似没听懂她调情的话般,语气一下子严肃很多,“怎么会,您要是不想让我、”
他囫囵咽下那个字,“.......也可以。我没有别的意思,是真的希望您放松一些,缓解一下压力。”
以前,时亭瞳也会劝游忆适当放松,但那时候他只能口头上说说,而如今他可以身体力行。
他没有别的资源供长官索取,在两人的这段关系里,他能付出的、且让长官满意的,只有他的身体。
既然长官喜欢,他当然乐于付出。
怎么玩都可以的。
“别紧张。”游忆掐着男人的脸颊,左右晃晃,“我会享受的。”
送上门的,哪有不玩的道理。
敲门声响起时,时亭瞳一僵,游忆将男人衣服拉上,却没把猫爪拿下来。作战服本就紧身,凸出的地方格外明显,并且还有微弱的震动声。
“长官。”时亭瞳小声乞求。
游忆没应,直接让门外的人进来。
怕被看出来,时亭瞳立刻背过身去。
门外是来送晚饭的。
只不过,今天来送饭的人,是皇室近卫团的一员。
进来的人在看见时亭瞳时便咽下称呼,唤了声上将便将两份餐盒放下,退了出去。
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时亭瞳稍微松了口气,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在看清那人臂上的皇室金徽时,忽然僵滞在原地。
万籁寂静,心尖像被针扎般狠狠跳一下,时亭瞳望着门口,唇瓣翕动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若说刚才只是猜测,
那他现在,几乎能确认。
为什么皇室近卫团的人会给长官送晚饭。
为什么长官在军部的权限那么高。
为什么陈宇今天会追着他问他和长官的未来。
为什么冯信这几天总在阴阳怪气的讽刺他眼瞎。
一切问题有了答案。
其实已经足够明显了。
游忆靠在桌旁,抬眸看向男人,打断道:“要先吃饭吗?”
时亭瞳恍然回神,他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低声应好。在他将餐盒打开前,腰身被扣住,解开。
男人没反抗,默默受着。
游忆几乎能笃定,时亭瞳就是在装傻。
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他不想点破这件事。
要不然,按照时亭瞳的性格,他早就该问殿下在哪,为什么会是近卫团来送饭。并且刚才两人同时出声时,时亭瞳始终没问她,她想和他说什么。
就和有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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