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松开牙齿,舌尖卷过那抹血痕,抬指压在男人微肿的后颈。
不是错觉,时亭瞳的后颈皮肉下,似乎真长出一点腺体。
与此同时,游忆想到什么,她缓慢后退,在很浅很浅的位置,感受到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很窄,若不仔细寻觅根本找不到。
她这两天从未感受到过。
游忆试了一下。
时亭瞳正忍着信息素在体内肆虐,忽如而来的剧痛令他脸色瞬间惨白,直接脱力跌下去。
游忆把人捞起来,眉眼闪过疑惑,又进一步。
这次,时亭瞳直接痛叫一声,声音颤抖的求她。
听出时亭瞳不正常的语调,游忆把人翻过来时才发现,男人脸色惨白如纸,鼻尖额角都是冷汗,他紧紧闭着眼,口中还在不断求她。
“长官,等等……求您等等……”
从未有过的陌生疼痛。
时亭瞳是个很能忍疼的人,可这次却疼到无法忍耐,就像生生被*开一样。
游忆立刻结束,随后,罕见地愣住。
出血了。
“时亭瞳。”她立刻把人扶起来,语调平稳而清晰,“现在能听懂我说话吗?”
时亭瞳疼到蜷缩颤抖,他捂着肚子,脸色依旧很差,但血逐渐止住。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才点点头,表示自己清醒着。
游忆收回视线,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你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吗?”
时亭瞳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摇摇头,然后小声用气音补充。
“没事,好多了。”
他只以为是破了。
游忆搂着人,脑中忽而想起七个月之前,时亭瞳也惨白着脸和她说小腹疼。
游忆脸色逐渐凝重,她把紧紧贴着自己的男人放下,喂他吃了止痛助眠的药,“先睡会儿吧。”
药效起了作用,时亭瞳没多久便睡过去。只是在入睡前,他一直都在偷偷看她。
游忆给方乐播去通讯。
对面很快接通,“怎么这会儿联系我?没在休息吗?”
方乐知道游忆这几天处于易感期,语气还带着惊诧。
点点星火亮在女人的指尖,游忆直接问:“beta后天能长出生殖腔吗?”
方乐愣了愣,笑道:“怎么可能,生殖腔一旦退化不可能后天长出的。”
游忆盯着监控器,眉头紧锁:“可是时亭瞳他,好像……”
这一声‘时亭瞳’直接把方乐吓不轻,手中玻璃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碎裂声。
从时亭瞳失踪在风暴流那天起,游忆嘴里便再也没出现过‘时亭瞳’三个字。
已逝之人的名字时隔这么久,忽而出现在游忆嘴里,方乐一瞬间察觉不对,没理会医疗员的询问,她直接躲进里屋。
“游忆!”方乐声音很大,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你现在在哪?是喝多了还是出现幻觉了?地址发我,我现在去接你。”
“他还活着。”游忆说,“我没喝多,也没有幻觉。”
游忆的这句话更令方乐确认,她百分百是喝多了,醉酒见真心,看看,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方乐已经脱掉实验服,进入电梯打算往车库赶,易感期的alpha醉酒是件极为危险的事,游忆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我的殿下啊,你快点把地址发我,你身边有其
他人吗?别让别人靠近你!”
方乐刷了脸,狂按电梯键:“你清醒一点,我知道你其实一直放不下他,可他毕竟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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