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忆压着他,借着沐浴露,指腹探进去,见到没有血色才放下心。
伤口还没好,他走了一整天,运动过量才会疼痛。
“这一个月少运动。”她叮嘱。
时亭瞳弯着腰,双手撑在墙壁上,盯着自己的脚尖乖乖答应。
“知道了。”
看着他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游忆抽出指尖,忽而抬手扇了一巴掌。
皮肤沾着水痕,声音异样响亮。时亭瞳霎时绷紧,惊讶地回过身,抬手摸着自己被打的屁/.股,不确定要不要再转过去。
他目光顺着往下滑,试探性地伸出手,不太确定长官想要的是不是这个。
游忆按住对方不老实的手,忍着再扇几下的冲动,转身冲掉掌心的沐浴露。
直到她离开,时亭瞳依旧困惑不解,他快速洗完澡,给自己上好药,将浴室收拾干净后才走出去。
“长官,我结束了。”他声音有些闷。
游忆正靠在床侧,闻言下颚轻抬,“上来睡吧。”
时亭瞳轻手轻脚上了床,接触到床铺的一瞬间,惫意上涌,他觉得自己脑袋很疼,身体也有些不舒服。
游忆起身去浴室时,时亭瞳小声问,“我有点累了,能先睡吗?”
他真的有些难受,身上酸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游忆点头,“睡吧,不用等我。”
得到允许,时亭瞳闭上眼,很快沉沉入睡。
等游忆从浴室出来,时亭瞳早已陷入深眠,她在床侧看了半天,总觉得男人的状态有些不对。
生殖腔的伤口没再流血,腺体也没肿烫,按理说不应该有问题。
直到后半夜,游忆摸着时亭瞳滚烫的额头,才明白是哪里不对劲。
他被一场雨淋到感冒发烧了。
意识到这一点,游忆沉默了很久。
在她记忆里,时亭瞳从来没有感冒过,他向来如同alpha一般强大,酷暑严寒中的训练回来,立刻就接手没完成的工作。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身体向来很健康,从没请过病假。
游忆见过时亭瞳发烧很多次,每次都是药剂的干扰,发烧快退烧也快,和自然状态下的感冒生病完全不一样。
退烧针不适用于普通的感冒发烧,游忆起床泡了一杯感冒冲剂,放上吸管,将时亭瞳捞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她吸管送到男人嘴里,“醒醒,把药喝了。”
和游忆预想中的乖巧不同,男人毫无反应,偏着脑袋靠在她怀里,呼吸沉重,显然烧的不清,叫了几次都叫不醒。
游忆只好拿着小勺一点点喂进去,冲剂的味道又甜又苦,喂了几口后,时亭瞳终于有了反应。
男人睫毛一颤一颤,费力半睁开眼看向她,可眸底仍是茫然一片,显然没清醒。
时亭瞳一口口喝着药,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好像眨一下眼她就会消失一样。
游忆任他看着,将退烧水拧开。
以苦涩出名的退烧水喂到嘴里时,时亭瞳表情瞬间苦到扭曲,他想转头,可是下颚被掐着,嘴也被堵住。
“咽下去。”游忆道。
时亭瞳喉结滚动,强迫自己咽下去,表情完全失去管理。
游忆看着男人扭曲的表情,又看了看手里的退烧水,伸出舌尖尝了一口。
下一秒,她表情也有一瞬扭曲。
太苦了。
屋里没有糖,游忆只好拆开一袋荔枝味的营养液,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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