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长官的关心,时亭瞳点点头,温声应好。
时亭瞳确实听话,也知道腰疼不该逞强,他休息了几天,又去疗养院陪了几天妈妈和妹妹。
可他的腰疼非但没有减轻,甚至有隐隐加重的趋势,连久坐都疼。
并且发生了一件令人没想到的事。
他又陷入了发情期。
毫无征兆,那天傍晚开始,时亭瞳的体温忽而增加,呼吸间都在渴求什么,和上次在宫宴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经历过一次发情期,他没傻到以为自己还是发烧。
他独自蜷在床上,咬牙忍耐着。
一股极淡的荔枝茶味散开。
时亭瞳呼吸滚烫,他本以为能熬过的,可脑中回想起的,是上次在休息室被长官标记的场景。
alpha的强势和令人心尖颤栗的信息素。当初觉得有些恐怖的,在此刻竟让他感到怀念。
“长官……”
时亭瞳不断呢喃,烧红的眼尾泛着泪光,他知道长官不在身边,可是他依旧无法控制的去想。
长官不在,哪怕闻闻她的味道也好。
理智消磨殆尽,渴求的本能占据思维,时亭瞳起身来到主卧门口,眼底挣扎无数次,最终还是大着胆子,轻轻推开主卧的门。
那一瞬间,时亭瞳觉得很惭愧。
可是主卧熟悉的床褥与alpha残存的气息都疯狂吸引着他。
这是时亭瞳人生第一次,在没有游忆的允许下,独自进入主卧。
即使家里没人,男人依旧有些做贼心虚,他没有做其他的,只是安静蜷缩在床褥里。
慢慢的,脑袋移到游忆的枕头上,感受着她的气息。他抱着被子,脑中晕晕沉沉,无意识的……
直到终端熟悉的视讯铃响起时,时亭瞳如梦初醒,脑中狠狠一震,心跳漏空一拍。
他慌张跑回客卧,才敢按下接听。
另一边。
游忆看着始终无人接听的终端,眉眼缓缓沉下。
时亭瞳从来不会这么久不接视讯。
就在她打开智脑监控前,视讯被接通,男人半张脸闯入镜头,即便灯光很暗,游忆仍一眼察觉不对。
她直接问:“怎么了?”
“长官。”时亭瞳声音发抖,气息紊乱,“我发情期到了……”
听见这句话时,游忆难得怔住,问了句:“什么?”
时亭瞳喉结滚动,小声重复一句。
“刚才怎么不接视讯?”
游忆没忘记这回事,这事不是理由,终端腕表很方便,一秒钟的事。
除非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急匆匆的整理。
她观察着男人每个细微的表情,果然,时亭瞳眼中慌乱一闪而过,唇瓣动了动,又闭上。
“说话。”她语调颇冷。
“对不起,长官。”时亭瞳惭愧低下头,讲述自己越界的行为,“我刚才进了您的主卧,还躺在了您的位置,不好意思。”
游忆等了几秒,也没等待下文,她出声问:“就这些?”
时亭瞳低头嗯了声,他不敢看视讯里长官的神情,生怕看见对方的不虞与嫌恶。
他为他刚才的行为感到抱歉。
他当然也有想过别的。
可是他不想那么做,不想在没有长官的情况下那么做。
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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