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奖一句。
两人午睡的时间有些久,窗帘没拉,灯也没开,窗外天色逐渐昏暗,最后一抹余晖映在地上,又悄悄溜走。
时亭瞳本以为游忆已经清醒,可是很快,他在女人的神情中发现,她过敏的症状依旧没好。
还在醉着。
时亭瞳全程护着小腹,可这个动作似乎惹到了游忆,她把他的手抓起,桎梏。
时亭瞳不敢反抗,只能顺着来。
等进浴室时,天幕已经彻底漆黑。
时亭瞳坐在休息椅上,擦过匈前时,他疼的嘶了声。
游忆没哄他,反而像发现什么新的声控玩具。
“长官。”时亭瞳抓住她的手,“我有点疼。”
他声音特意放软,妄图唤醒游忆的理智。
长官平时虽然强硬,可是孕期大部分时间都会听他的,一旦他不舒服,就会立刻查看他的情况。
虽然大多时候他都没异样。
但是现在,他是真的疼。
“很快就不疼了。”
游忆说完低头。
时亭瞳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甚至疼出了眼泪。不是战场上受伤的那种疼,而是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月长。
游忆是被时亭瞳轻推开的。
被拒绝令女人的表情瞬间冷下,时亭瞳察觉到危险,他虚虚环着,讨好般轻声和她商量:“长官,我们去休息吧,我有点不舒服。”
说着,他牵起女人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试图唤醒游忆的理智:“我怀着孩子呢,已经五个月了,方医生说过不能太多。”
游忆听着男人笨拙的说辞,感受着掌心下的弧度。
良久,她说了声好。
时亭瞳顿时松了口气,牵着游忆走出去,让她坐在床边,他则拿了发巾和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
游忆全程都很听话,让转头就转头,让低头就低头,只是偶尔抬眼时,沉沉黑眸依旧盯着他。
就在时亭瞳把吹风机送回盥洗室再出来时,就看见游忆手中拿着一条细链,顶端是个夹子。
想起刚才的疼痛,时亭瞳当即停下脚步,有些不敢往前去。
过敏状态下的长官。
更加强势。
他有点担心。
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要是平常,他怎么都行。
“过来。”游忆开口。
时亭瞳僵硬着脚步走去,想故技重施,用孩子唤醒游忆的理智。
结果却是失败。
以往不算什么的小链,现在成了一种刑具。
游忆似乎童心大起,玩起了过家家装扮的游戏,她将柜子里的所有衣服都拿出来,亲手,一样一样戴在时亭瞳身上。
摘下去。
再戴上。
最后,游忆按着男人红月中的唇角,“张嘴。”
时亭瞳乖乖照做。
金色细链夹在舌尖,游忆摸着他的头,轻轻牵动,口中夸着。
“宝宝,好乖。”
那一刹那,时亭瞳猛地抬头,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长官从不亲昵称呼他什么,叫他最多的是大名。每次被喊,时亭瞳都下意识挺直脊背,有种被上司点名的紧张感。
时亭瞳已经习惯这种生活。
他和长官的开始本就和正常情侣不一样,他也没奢求什么,只是偶尔上星网刷到情侣之间的爱称时,也会停下来看一眼。
就看一眼,什么都不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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