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Mojito》。”
“周杰伦的歌我听过很多,这首好像没听过。”
陈挽峥清了清嗓子,轻快的旋律从他口中传出:
拱廊的壁画 旧城的涂鸦
所有色彩都因为她说不出话
这爱不落幕 忘了心事的国度
你所在之处 孤单都被征服
铁铸的招牌 错落着就像
一封封城市 献给天空的情书
……
一首歌的时间他们穿过林荫道,陈挽峥这才问岳临漳带他去哪。
“现在才问,说明你很信任我,就快到了。”
再穿过一条路,宽敞和大马路和各式小汽车渐入眼帘,陈挽峥看过地图,猜这里是千溪镇的镇中心。
人多,他们下车步行,岳临漳介绍:“这里是镇中心,小时候回千溪镇,小叔带我来过这里,这里小吃很多,是千溪镇的重点商圈。”
“你小叔真疼你。”
岳临漳笑了下,“我也这么认为,后来才知道疼是疼,但不多,他带着我过来见另一个人,他们走在前面,用一根绳子系在我手腕,塞给我一把玩具枪把我扔后面。”
“另一个人是我小师叔吧?”
“嗯。”
“你知道?”
“我在小师叔的房间看到一张合影,合影中的另一个人,跟你有几分相像。”
“嗯,我小时候回这里,小叔总是借着带我出去玩的名义去见你师叔,其实他们也没比我大多少,那时也是孩子气性。”
“我师叔也就三十五六吧,你叔叔应该差不多。”
陈挽峥看什么都觉得稀奇,旁边一个卖瓷器的小摊吸引他的目光,他搭着岳临漳肩往小摊边走,摊位上有杯、壶、碗、盘、观音像、佛像、马、兔子等瓷器,他指着一只纯到像白玉似的细腰花瓶,问:“老板,能看看吗?”
老板擦擦手,“随便看,想看什么看什么,我们这是白瓷,百年瓷窑烧制的,品质跟一般的没法比。”
陈挽峥拿起,细腻光滑,过手生温,扭头给身后的岳临漳看:“你看看,怎么样?”
岳临漳单脚支着二八大杠,接过器物时已换了副鉴宝的架势,左手托底三指悬空,右手两指卡着瓶口斜迎天光,瓷胎在日光下透出朦胧的虾青脉纹,是古法柴窑特有的“雨过天青骨”。
当然他这番话不会当着老板面说,只说“还行,喜欢就买”。
陈挽峥要了两只,在老板打包的时候小声说:“你说还行其实是挺好吧?”
“你又知道?”
“你没皱眉,看的时候露出的是赞赏的目光。”
岳临漳轻笑一声:“是这个意思。”
继续往前走,岳临漳带着他停在一家早餐店前,“这家,小时候我叔带我来过。”
“那就这家吃吧,你小时候来过现在还开着,说明味道一定不差。”
找好位置坐下,岳临漳不忘记从车篮里拿下他的保温杯,一落座用店里的一次性杯倒出两杯温水,其中一杯递给陈挽峥:“吃什么?”
陈挽峥看着墙上的餐牌,摇头:“不知道,都没吃过,有推荐吗?”
“没有,小时候吃过的早忘记了,你看着点,你点什么我跟你吃什么。”
“那就际头扁肉吧,刚看见好几桌都在点,还有这个,一捧雪,这么诗意的名字,应该不会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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