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过来千溪镇找他,我来赴约。”
“怎么证明你跟梅枫晚认识?”说完这句陈挽峥愣住,好耳熟,被岳临漳带偏了。
“见到他人就能证明了呀,他还送过我一套红娘戏服,你看,还有合影,签名,能麻烦你帮叫他出来吗?或者带我去找他。”
“我倒是想,可他不在。”
男生落寞地低下头,“那怎么办,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等了,你说几个他的个人特征。”
“他不喜欢接电话,手机相当于摆设,喜欢喝银耳羹,喜欢嗑瓜子,只是喜欢嗑,嗑完瓜子仁放一边不吃。”
陈挽峥点头,“说的都对,他最喜欢的曲目是什么?”
“《玉堂春》。”
“行吧,你跟我进来。”
“谢了,对了,我还没说我的名字吧,我叫段晨,你呢?”
“我啊,陈挽峥。”
段晨拎着行李箱跟在后面,门槛高,差点跌倒,“陈挽峥,你跟梅老师什么关系啊?”
陈挽峥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他是我师傅。”
梅枫晚的艺名排在姑奶奶后面,戏曲界拜师不看年龄,看辈份,按辈份,陈挽峥喊他师叔,真论起来,也跟着梅老师学了两年,喊师傅也不算越界。
“啊,真的?那我得叫你师兄了,师兄好!”
陈挽峥让他在二楼挑了间房间,站在门口看他收拾东西,行李箱一打开,陈挽峥眉毛一挑,清一色粉色,偶尔夹着几件白色,有个性!
这段晨,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少爷,就他挂衣服的时间,陈挽峥看到CHANEL、Versace、ARMANI,还有些小众设计品牌,就连袜子都是Prada的。
安顿好段晨,给师叔留言,告诉他戏迷追到了家里。
傍晚,消失的师叔回电:“戏迷?哪个戏迷?”
“段晨,我让他住进你家了。”
“段晨?哪个段晨?”
陈挽峥扶额,“喜欢粉色的,长的像小姑娘的,你给他送过一套红娘戏服的。”
“哦,小粉啊,行,住吧,给你做个伴,你俩别打架啊,不对,是你别欺负人家,人家胆子小,又害羞。”
“说的好像我多喜欢欺负人一样,对了,您老人家归期定了没?”
那边又开始装,“什么?我在悬崖,信号不好,就这样。”
隔壁段晨听到声音扒在门口问:“刚是梅老师电话吗?我打他好多电话一次都没通。”
“没关系,你安心住,反正不要房租,他总会回来的。”
晚饭陈挽峥做的,段晨就吃两口,在陈挽峥一再劝说下,他委婉地说:“不是我不吃,这么说吧,你去喂下外面那只黄色的狗,看看狗吃不吃。”
“狗?这外面哪有狗,我在这里住了这久,只看到岳家有一只……”
陈挽峥往外跑,果然,岳临漳家的狗蹲在大门口,见他出来撒腿就跑,陈挽峥在狗蹲的地方看到半截火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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