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他懒洋洋的声音如鬼魅传过来:“怎么,我的男主角,想我了?”
强忍住怒意,陈挽峥客气道:“柯总,打扰了,能谈谈剧院使用的事吗?”
“跟我谈,就必须按我的条件,你现在的态度,谈不了。”
“你想怎么谈?”
“你是个聪明人,你懂的。”
那边传来女伴的调笑声:“柯总,来嘛,人家都等很久了。”
“你现在是本王的爱姬,要自称妾。”
陈挽峥一阵恶寒。
见陈挽峥不接话,柯盛风嗤笑:“我为你准备的戏服,我在等你穿着给我唱《霸王别姬》。”
陈挽峥狠狠挂断电话,气到胸口闷痛。
那套戏服,陈挽峥离开剧院前见过,柯盛风在后台找到他,将他堵着化妆间,抖开那件透视戏服,被陈挽峥当场砸破脑袋。
匆促离开戏院也是那个原因。
只是想找一块净土,一块安安静静唱下去的净土,如戏文说的那样,世间并无真正的净土。
睡不着,陈挽峥再次出现在的深夜的石板路,夜风带来花香,小巷的尽头,岳临漳提着灯笼站在宁静中。
“今晚又加班修房顶吗?”
“修路,前面有个坑,前天有只野猫摔进了坑里。”
前天摔进坑里的野猫长什么样不知道,陈挽峥倒是滑了一跤,刚好跌进坑里。
戏文里说的不全对,眼前便有一方净土,净土不在世外,在有人掌灯填平你必经的沟壑时。
“是吗,那野猫可得好好谢你,你听过吗,动物报恩,是会变幻成人形以身相许的,临哥儿记得那只野猫的样子吗?”
第30章
青石板上漫起夜雾,岳临漳的手电在苔墙洇出琥珀色光晕,陈挽峥的白色绸缎上衣被风掀起半角,露出昨夜练功时摔青的腰。
“那野猫左前爪有块淡色V字形疤痕,毛色雪白,眼尾上挑。”岳临漳不去看他,踩上他已填好的坑,“你要是遇见,可以帮我转达一声。”
陈挽峥倾身:“是吗,那你要认清楚,说不定已经来报恩了,你要是个解风情的,那只野猫可就白来了。”
邻巷传来早起卖豆腐阿叔的出门声,声音离他们所在的巷子越来越近,岳临漳关掉手电,就势将人抵在石墙上,黑暗里,陈挽峥的腰被他攥紧,低声:“你猜豆腐阿叔会不会走这条路?”
自行车的声音逐渐逼近,叮叮当当的,阿叔咳嗽着靠近他们藏身之处。
岳临漳的手慢慢往上,所过之处却燎起连片火痕,直到捂着他的嘴,“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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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挽峥微微挣扎,细小的声音在小巷被放大。
阿叔径直从他面前经过,嘀咕着:“什么动静?最近野猫发情了,整天出来乱蹿。”
陈挽峥在岳临漳怀里笑的直抖,岳临漳的唇峰碾过他颈侧:“报恩的野猫,该付利息了。”
直到阿叔的自行车彻底消散在晨风中,陈挽峥餍足地摸唇,“没听到吗?野猫发情期到了,岳师傅还是不要在外面乱跑,省得被野猫当成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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