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仍沾着溪水,故意在岳临漳手背划过,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如同某种隐秘的信号。
岳临漳在说不过陈挽峥的时候通常选择沉默,扶陈挽峥站稳,下溪水里捞桶。
陈挽峥拿出他桶里的衣服,摊开放石头上,故意将内裤放在最底声,长裤、上衣放在上面,岳临漳拿着桶转身,看到的便是陈挽峥帮他洗上衣的一幕。
向来稳重的岳师傅差点滑倒,几步蹚上岸,按住陈挽峥的手:“我自己洗。”
“没关系啊,你不也帮我洗过衣服,礼尚往来啊岳师傅。”
岳临漳握着他的手不松:“我自己洗。”
陈挽峥总会在应该妥协的时机妥协,“你握痛我的手了,你心疼我的手帮你洗衣服,就不怕抓痛我的手啊?”
岳临漳呼吸加重,桶再次翻进溪水里,撞上石头发出沉闷的声音,天边微亮,陈挽峥头一次感受到自己与岳临漳力气悬殊,他将自己压倒在潮湿的石头上时,自己竟毫无抵抗的能力,后背硌着青苔斑驳的石块,岳临漳俯身时带起的风裹着溪水腥气,齿尖碾过他唇角,又从他的唇咬到锁骨:“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只是看你帮我提水,想帮你洗衣服,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啊,临哥儿。”
他总是这样,他知道自己昨晚……
自青春期后,他很少有在梦里弄脏内裤的时候,岳临漳知道陈挽峥在装傻,他那么聪明,所以,自己还藏什么?
吻如溪涧奔涌的暗流,一路蜿蜒向下,陈挽峥紧绷的脊背渐渐舒展,像被春水浸透的柳枝,在这强势的攻势里化作绕指柔。
此刻的岳临漳,终于尝到了掌控的滋味,然而,这如履薄冰的主动权,不过是昙花一现,陈挽峥微微抬起膝盖,岳临漳极力隐藏的身体反应被陈挽峥挑明,他的声音带着情欲,话语却在揶揄:“临哥儿,昨晚睡的好吗?”
岳临漳用腰侧压住他乱顶的膝盖,“很好,睡的早,醒的也早。”
“是吗?” 尾音拖得绵长,裹着情欲的暗潮,没办法用膝盖,陈挽峥直接上手,准准按在岳临漳刻意往一边藏的禁忌之地,“你起的倒是早,怎么没叫醒你小兄弟,它好像刚刚起来。”
一语双关,岳临漳松开他,猛地跳起溪水,他背对着陈挽峥,浑身湿透的衣衫紧贴脊背,不敢回头看,“抱歉,是我冲动了。”
陈挽峥以贵妃卧的姿势继续躺在石头上,慵懒的像某种动物,“你怎么这么不经撩?你猜猜若是我,我会怎么做?”
“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摸回去,不摸回去,你怎么知道我的……”
岳临漳转身捂住他蛊惑人心的嘴:“有人来了,快起来。”
远处隐约传来脚步声,村里勤劳的大妈们相约来洗衣服,陈挽峥整理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浇湿岳临漳的所有衣物。
大娘们看到岳临漳捞起的桶:“阿临,这是怎么了,摔溪里了?溪边滑,要穿水鞋,你这鞋子不行。”
陈挽峥笑着:“是啊,太湿了,岳师傅没站稳。”
“你就是阿峥老师吧,我们家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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