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座秘密基地,那是幢两层小楼,顶层的大平层带有围栏,陈挽峥精心挑选了六十多盆鲜花,让人搬到顶楼。
他小心翼翼地摆放着每一盆花,仿佛在编织一个彩色的梦,终于在顶层打造出一个充满诗意的空中花园,在这里,他搭起带透明顶的帐篷,铺上柔软的床垫,还细心地准备好水、纸巾和换洗的衣服,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他的用心与期待。
两天后,是个大睛天,月亮很圆,陈挽峥顺着梯子爬上岳临漳卧室的窗台,叼着玫瑰叩响玻璃窗,屋里的人没睡,打开窗。
陈挽峥趴在窗台,像个登徒子,“这位帅哥,午夜场《怦然心动》缺个男主角,诚邀你出演”
岳临漳站在窗的另一边,没有接花,而是拉着他的手:“扶稳,当着摔着。”
“摔不了,花,你不要吗?”
“要。”
待岳临漳接过花,陈挽峥弯起眉毛,“收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人了,下来。”
“去哪?”
“私奔,”陈挽峥从梯子退下,空出梯子给岳临漳,“敢吗?”
岳临漳说“敢”,又关好窗,陈挽峥看着二楼灯熄,这人,临阵脱逃?
约摸一分钟后,岳临漳从大门口出来,“我可以走大门,不用爬梯子,走吧。”
“今天跟我一走,明天你的名声就臭了,明天全镇都会传岳师傅夜会小妖精。”
“我不在乎。”
“纠正两点。”岳临漳突然托住他的腰,“第一,我从不理会闲话;第二,妖精可没你危险。”
“危险你还跟我走?”
“我会收妖。”
月光像融化的银箔铺洒在蜿蜒的小路上,陈挽峥牵着岳临漳的手走在前面,两人的影子在身后交叠摇晃,转过最后一个弯,老屋出现在夜色中,二楼露台的星星灯依次亮起,六十多盆鲜花在晚风里舒展花瓣,将整座房子装点成漂浮在夜色中的童话城堡。
“闭上眼睛。” 陈挽峥在岳临漳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待岳临漳合上双眼,他才小心翼翼地扶着人踏上木梯,顶楼的风裹挟着玫瑰与薄荷的香气扑面而来,蒙住眼睛的手掌移开,岳临漳心绪动荡,透明帐篷内铺着雪白的被单,床上铺满粉色花瓣,床头摆着插满小雏菊的玻璃瓶,透过透明顶能看见月亮和星河。
“喜欢吗?” 陈挽峥望着他。。
岳临漳转身将他抵在围栏上,那双平日里沉静的眼睛此刻翻涌着情潮:“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要人命。”
话音未落,陈挽峥已经仰头吻住那翕动嘴唇,这个吻带着蓄谋已久的炽热,从轻啄到辗转厮磨,两人的呼吸在夜风中纠缠,岳临漳的手掌顺着他的脊背缓缓而滑,在腰线处骤然收紧,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风声,帐篷内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
从帐篷外只能看到两个纠缠的身影……
洁白的床单被沾上花瓣的颜色,陈挽峥指甲里都都是花瓣,那些花瓣被他抓着粘在岳临漳的后前和胸前,跟吻痕合在一起,分不清真假。
纠缠中,床垫挪位,帐篷倾斜,他们从床垫滚到帐篷,陈挽峥扶着小腹,能摸到岳临漳清晰的轮廓,陈挽峥向来有话直说,到床上即便害臊,还是问出心中疑惑:“岳师傅,你的第一次……跟我的好像不一样,说好的要我教呢?”
“我比较好学,在此之间刻意学习过。”
“在……哪里学的?”
岳临漳握住陈挽峥汗涔涔的手:“想着你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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