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重渊却像只黏人的?小狗一样, 把脸跟着?黏了过来?。
“棠棠,这茶水怎么跟烈酒似的??喝下去,浑身都热了,我现在感觉脸都快熟了。”谢重渊本来?是想借机陈情,若是能再亲近一下钟离棠, 比如拉拉小手或亲亲小嘴就?更好了,但现在他?的?脑子?快要被热晕了,什么想法都热没了,迷迷糊糊地只想靠近钟离棠,还有点委屈,“我好难受。”
钟离棠伸手,顺着?谢重渊结实的?手臂,摸到他?手里还没有丢开的?茶壶,使了个巧劲夺过,晃了晃,没有一点水声的?回响,不禁叹了口气,低语道:“怎么全喝了。”他?抬手,摸上谢重渊已经变得滚烫的?脸,往外推了推,“阁下知道是茶非酒,为何还故意做出一副醉酒的?姿态?可是还没戏弄够我?”他?以为情人茶喝下后只有见了心上人会双颊生红这一功效,就?算谢重渊误喝了一壶也不会有事,如此?这般是起了玩心,与?他?装的?。
冰绡下,他?眼眸抬起,哪怕此?刻鬼城的?白日并不明亮,像蒙了一层阴翳,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他?的?眼睛又不好,也模糊看见了一片惊人的?红,因为距离近,甚至能感受到散发的?热意,顿了顿,他?垂下眼睫,“谢重渊,我知晓你也重生回来?了,所以你不必继续装模作样,不妨坦诚些。”
一想到爱吃糖喜欢金子?、凶巴巴但知道护主的?小龙崽,和化形后虽然情绪反复无常却从?未伤过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的?重渊可能都是假的?,是与?他?一样重生了的?谢重渊从?头伪装出来?的?,钟离棠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难过。他?很少会产生这种情绪,就?是教养他?长大的?师尊渡劫离开的?那天,他?也没有觉得难过,只为师尊飞升成功感到高兴,要是认真地追溯上一次,还是千年前他?母亲离世的?时候。因为体验的?次数太?少,他?不知道怎么排解,只能任情绪在胸膛堆积,却不知道已从?语气里泄露出了几?分。
“不要不开心,好喜欢棠棠。”谢重渊在这时也没有失去一贯的?敏锐,他?不喜欢钟离棠连名带姓地喊他?,也不喜欢什么“阁下”,听着?太?生疏,仿佛他?们是陌生人。他?歪了歪头,又红又烫的?脸在钟离棠推他?的?手心上蹭了蹭,绿眸迷离水润,张嘴就?是一声人拟兽的?“嗷呜~”,软声说?,“雪团儿,我喜欢棠棠叫我雪团儿。”他?热迷糊了,脑子?转得也慢,对钟离棠说?的?话也一知半解,撒完娇后想到“坦诚”,就?开始扯胸口的?衣服。
人不清醒,手上的?力气就?没有分寸,没扯两下,金银玉饰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上身的?衣裳也散了,湿漉漉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腰腹都大喇喇地露出,谢重渊傻笑道:“棠棠,你看,我坦诚了。”他?还记得钟离棠看不清的?事,便抓住钟离棠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的?腰腹上,想让他?以摸代看。
惊得钟离棠猛地抽回手,往后退去。
然而他?身后还有一张又大又厚重的?桌案,这一退,臀腿直接靠在了案沿。钟离棠一手按在桌上稳住身体,惊疑地加重了语气:“谢重渊!”
而谢重渊察觉到他?的?远离,不满地扑了过去,没轻没重的?,撞得钟离棠身子?往后倒去,被他?压在了宽大的?案面上,得亏净莲的?书房是个摆设,案上连做样子?的?文?房四宝都没摆放,否则这一下,没有修为护体的?钟离棠,怕是要磕伤碰伤了,即便如此?,他?挽发的?玉簪还是不知磕到了桌案哪儿,咔嚓一声断裂成两截,白发松散欲落下桌案,却被谢重渊一手捞回了大半,还抓到鼻尖闻了闻,有冰雪的?气息,有药的?苦涩味道,还有来?自坐忘峰上白海棠花的?味道,很好闻,这么想着?,他?就?说?了:“棠棠好闻。”
钟离棠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同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重渊此?刻不是装的?,他?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皱了下眉问:“你怎么了?”
“难受……”谢重渊哼哼唧唧地说?,头难受,胸口难受,身下更难受,只有挨着?钟离棠他?会觉得舒服些,但总感觉不够,他?想更舒服一点,几?乎是本能的?,他?把自己更贴近钟离棠,还把一条腿挤进他了的腿i间。
钟离棠感受到存在感极其明显的?烧红烙铁棍,不,铁柱,不由得愣了一瞬,语气不再冷淡,和以前哄谢重渊时一样包容温柔:“乖,你先起来。”就算本体是兽,这个尺寸也太?超乎寻常了吧,无端地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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