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如此体贴的……
“项伯杀人,臣活之,活。”*
边淙嘴比脑子快:“使某某活。”
付野弯着眼睛收拾桌面上的书:“是不是也没有很难?”
边淙“啊”了一声:“好?像是。”
这?句话最开始的时候就被付野从课本里挑出来让他翻译了。
他当时看着这?句话十分肯定地说了句“项伯在杀人,我存活了”,这?会儿?想起来,自己?真是个了不起的翻译大师。
他艰难地直起身子,望着付野的动作发呆。
好?一会儿?后他才反应过来:“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明天过年了啊边淙。”付野好?笑地回过头看他,“我等会儿?回去了。”
边淙挠头:“哦……那?我送你回去。”
“好?。”付野把期末考试之前搬过来的书堆在桌面上,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
“付野,你在哪儿?过年?”边淙问。
“家里,一个人过。”
边淙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想过付野可能?不会回那?位父亲的家里过年,但当他听见这?句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时,他还?是小小地心疼了。
似乎也不是小小地心疼,他很心疼。
他甚至有开口说“那?你留在我家过年吧”的冲动,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冲动。
他们家今年过年是和许诚询一家一起,而不是单纯的他们家几口人,他不能?开这?个口。
边淙一直没有说话,付野收拾着收拾着,偏过头看向了他。
他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付野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心疼情绪,心里反倒是升起了一种?名?为?满足的情感。
他在乎我,他心疼我,他为?我难过。
“怎么了?”付野小声问他。
边淙摇摇头,蹲下身掏出了个巨大的纸袋,打开自己?的零食柜猛猛往里塞零食:“抱歉,我不该问的。”
付野摇摇头:“没关?系,不用在意。”
“过完年回来带你去漫展玩。”边淙将纸袋填满,塞进了付野的手心里,“走吧,送你回家。”
付野点头,走到一家旁下意识拿下了那?件这?几天穿着的羽绒服。
拉链拉了一半时他突然意识到,这?件衣服不是自己?的。
指尖一顿,他将拉链往下拉,脱下来了这?件外套。
“怎么又给脱了?”
付野不太好?意思地将外套叠好?:“这?是你的衣服。”
“你穿着呗,我衣服比你衣服厚,穿着暖和。”边淙说着,从他手中扯过那?件外套抖开,套在他的身上,“况且咱俩谁跟谁啊,好?兄弟,你这?一身全?都是我的衣服,还?在意什么外套?”
付野抬起头,边淙刚刚这?么一套,把带着毛领的帽子也给扣在了付野的头上,纯黑色的毛领遮住了付野的短发,只露出了白到发光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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