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包间里只有源源不断的笑?声、憋笑?声和憋不住的笑?声。
边淙坐了良久,突然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拉开包间门。
边淮的视线跟着他,看着弟弟往包间外走他也顾不上笑?了,撑着许诚询的大腿站起身,急急忙忙地跟在了边淙的身后:“淙淙,你去哪儿啊?”
边淙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走到了吧台,拿了一瓶白酒又幽幽地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
他和边淮擦了个身,却仿佛完全没有看见这个人,也仿佛没有听见来?自哥哥的呼喊,目的地十分明确地朝着包厢的方向前进。
就连吧台的工作人员在身后喊着“先生,酒水需要?单独买单”都没有把人喊回来?。
边淮虽然笑?他弟弟笑?得最大声也最猖狂,他也十分乐于看自家弟弟出糗,但这不代表他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弟弟因为拿了东西没听见要?付钱被人大庭广众之?下拦住。
回望了一眼没有走错包厢的边淙,边淮三步并两步走到吧台前替他的倒霉弟弟结了账,结完账接过小?票赶忙小?跑回了包间。
开什么玩笑?小?票上明晃晃的写着边淙拿在手上的是?五十多度的白酒!
白酒!碰上边淙!那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喝醉了会吃人的边淙!
他的老公他的朋友们全都在包间里呢,万一边淙苦酒入喉了,醉了,化身汉尼拔了,给这群人挨个儿咬了他怎么办啊?
想着,边淮冲回包厢的脚下都生风。
当他推开包间门进去的那一刻,边淮松了一口气。
边淙拿进包间的那一瓶酒连瓶盖都没开就已经被靠谱的人民教师许诚询没收了。
至于倒霉孩子,他这会儿在座位上werwerwer地叫——
“为什么!不让我!借酒消愁!!”
“你不能?喝。”许诚询十分强硬地将那瓶白酒递放在了另一边。
边淙:“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情场挫折,有不知道多少次借酒消愁经历的伞伞此刻十分能?够共情边淙,他于心不忍地看向三言:“孩子已经成年了,你们也不用管这么严,他想喝就给他喝呗,反正你们两位家长都在他身边,也出不了事儿。”
“不行。”许诚询十分严肃地摇头,“你不懂,反正他不能?喝酒。”
伞伞:“嘎?这有什么不懂的,大不了就醉一场,发发酒疯发泄出来?说不定明天就想开了不纠结这个事儿了呢?”
“不是?发泄不发泄的问题,他喝醉了酒会咬人。”边淮解释说,“哦不对,用他同学的话?来?说,不叫咬人,叫吃人。”
伞伞:……
连翘:……
杨柳:……
不是?弟弟,不是?,你是?什么品种的小?狗啊?!
“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不能?给他喝酒。”边淮义?正词严。
边淙力气没有许诚询大,狗胆也并没有包天,对于喝醉了会吃人这个说法也没法儿反驳,这会儿抢不过许诚询他也不敢来?硬的,只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要?么这样吧,吃点甜的吧,弟弟。”杨柳望着他这副可怜又实?在好笑?的样子,伸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过了边淙带给她的巧克力递了过去,“吃点甜的平复一下心情。”
边淙虽然心思混乱,但尚存一丝理智。
这个巧克力是?他哥哥给他准备的,带来?送给哥哥朋友们的,哪有吃自己送出去的东西的道理。
他摇了摇头,声音委屈极了:“那是?给姐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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