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冷哼道:“如今他还不是梁山之首,这梁山也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
潘邓想到他几个在梁山本就处境艰难,今日又处处维护自己,怕更是恶了宋江,却不提及只言片语,明日还要送自己下山,心中也承情,说道:“我担忧东平,明日必定要下山,却也还要和宋江道别后再走。”
他心中忧心东平府,问道:“你们如今谁知东平如何了?”
林冲说道:“梁山早就已经撤兵,那日杀了程太守,抢劫州府之后,并未在东平府驻扎。”
张清问道:“东昌府呢?”
林冲回道:“梁山军也没在东昌府驻扎,抢劫了州府就回山寨了。”
张清松了口气,林冲却面目并不轻松,说道:“只是据我所知,东平仍然不太平,这乃是兵祸,却不是梁山军所为。”
潘邓问:“这是为何?”
林冲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讲,张清急了,说道:“东昌府呢?”
林冲说道:“东昌府府尹在此,并无大碍。”
张清又松了口气。
林冲又说:“只是我听说东昌府今早贴了告示,已将张清兄弟悬赏了。”
张清惊愕,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面上先是愤懑,又是哀伤,半晌没说出话来,像个泄了气的水袋似的。
杜迁见他这样子,说道:“你可知秦明首领?他前一日上了梁山,后一日他那青州慕容太守不光悬赏他,还把他一家老小全杀了。”
他本意是安慰张清,却没想到张清听了这话,眼中隐有泪光。
林冲又看向潘邓,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怕府尹听了之后心中焦急,却又没法子只能干着急,才不欲说。潘府尹不知兵匪一家?兵若没了约束,与匪等同。那东平府厢军没了首领,便有趁机纵火抢劫的,府中幸有能吏,又有好都头管得士兵,只有些许犯禁之人,听李大官人说,已有好几桩案。府尹来得早,东平尚不算太乱,再来晚些怕要遭殃。”
潘邓听了心中果然急躁,怕东平一日无主,会有大规模兵乱,却又无法插翅飞出梁山去,叹了口气说道:“夜已深了,都回去睡吧。”
几人告辞,一一离了屋子,却都没走远,在这院里其他屋睡下了。
潘邓和张清说道:“张都监不必心急,你被宋江掠来梁山满打满算也只一两天。从前在东昌府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谁都看在眼里的,等到下山以后,我自会为你说请事实,还你清白。”
张青这才算是一颗石头落地,心里也宽慰许多,拱手道:“多谢潘府尹。”
屋里只剩下林冲一个,潘邓问道:“梁山兵力有多少?”
林冲说道:“梁山上此时有兵五万人。”
潘邓心猛的跳了一下,五万人!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他脸上的惊愕太过明显,林冲虽知道这是自己院子,还是左右检查了窗户门后,回来才说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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