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横骂道,“这地方怎么这么多暗桩?”
那小喽啰船上站着四人,听见响声都收拾了细软,到临近船上去。
船只还未走起来,又停下了,童威说道:“哪两个兄弟下去探看一番?”
此时天色黑暗,就是下了水又能看见什么?那两个拱洞就是靠人摸出来的,总不能在这宽水面上也让人瞎摸吧。
童猛说到,“咱们休整一晚,明天天亮再走吧。”
李俊不赞成,撑杆上桥,他的船中还躺着张顺,张横与他一起上了桥,李俊说道:“待会都排成一列,一艘跟着一艘走。”
说话之间却闻破空之声,一记套马索袭来,电光火石之际,将李俊套在圈中,绳结勾紧,将人拽飞,绳那端跑马而行,李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拖下桥去,一路拖行。
张横大骇,“掌灯!有官兵!”
说话之时,林中已燃起点点火把,跑马之声传来,又有一列步兵冲杀上前,占领桥上,张横见来者众多,跳入水中。
小喽啰们早已放下警惕,哪里想到真有官兵?心中惊骇,那桥北边的只划船往北走,桥南边的往南走,岸边跑马套索,把人套住便拖入水里,混乱之中上岸之人被步兵一一捕获。
童威童猛两兄弟围拢部下,拿刀冲上岸去,岸上早已有士兵严阵以待,见他们上岸,一列士兵手持刀盾,率先冲锋,把一伙人从中冲散,其余士兵跟上步伐,将分散的匪徒包围,各个击破。
没有过桥的水匪往反向划去,在船上之人都被套走,水匪们一一跳下水中,憋不住气的上了岸被抓获,在水中忍不住冒头的却有性命之忧——那绳索套住脖子,可要把人当场勒断气。
兵荒马乱,喊杀声不断,半个时辰过后,水面又重归平静,几名首领都被抓获,其余小匪徒有死有伤,十几艘小舟也都被缴获,张清点兵,没有伤亡,得胜归府。
日出东方,回来的士兵们列队,个个腰板挺的笔直,从城门口往里走,队伍后跟着俘虏,军队之士气可见一斑。
百姓都出门张望,惊讶赞叹,成群结队议论纷纷,有人喊道:“这才是我山东好汉,好威武!也叫这群反贼看看我们东平府厢兵的厉害!”士兵们却都目视正前方,没一个东张西望,一路板着脸走到军营之中。
潘邓迎接胜利之师,当众表彰此次剿匪军士,又叫府中发了例行赏赐,把匪徒百人押进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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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捉了匪寇百余人!这可是大胜!不光军营之中一雪前耻,就连东平府的百姓都心中激动,上街买菜都面带红光,可算是出了那口被梁山压制威胁的郁郁之气。
“格老子的!我若进军营,早就打上梁山了!”
“我若是做个营长,先捉卢俊义,后斩宋三郎!”
晁少古听着衙中小吏高谈局势,从州院一路走到后堂,潘府尹果然在看文书,他上前问到:“府尹如今捉了那几人,可要和梁山知会一声?”
潘邓抬起头来,放下文书笑道:“知会自然要知会,那百来匪徒毕竟是从梁山逃出来的,本官也要问他宋江一问,既要招安缘何还要出兵。”
晁少古又问:“那百来匪徒怎么办?”
潘邓说道:“人数众多,本府裁决过后,再上报一路提点,等候审判。”
晁少古说道:“这一来一回又要多长时间?那些个匪徒待在监牢当中,每天要吃饭,伤的还要给他救治,咱们府里本来就没多少钱。”
潘邓一愣,说道:“既然如此……晁通判如何看?
晁少古微笑,“也不能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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