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中吼的得更大声:“如何算是包庇?朝臣直言不讳就算包庇,你是哪里来的论断!我看你才是个害群之马!每日弄得朝堂之上乌烟瘴气,人心惶惶!你才是为祸朝纲!”
“匹夫安敢不敬祖宗!”
“竖子才要毁了祖宗江山!”
“你不敬祖宗!”
“你才不敬祖宗!”
“你不敬你不敬!”
“你才不敬你才不敬!”
“够了!”赵佶一拍桌案,“都别吵了!堂堂宰辅,在朝廷之上大喊大叫,成何体统!”说完意识到此处不是朝廷,而是他庆祝方腊被擒的晚宴,“谁让尔等参宴还带笏板的?以后统统不准带!”
那二人还待说些什么,赵佶见了紧忙又是一拍桌案,“你两个罚俸半年,回去好生反省!退朝!”
说着就起身往后面走,衣袍一挥,“散席!散席!”
皇帝一溜烟走了,留下席上众人和互看不顺眼的白李二相,那在一旁送信的常州府虞侯张张嘴巴,伸出了手,最终却没说什么话。
他不知所措地左右看看,只见陈太师对他招手,就急忙走了过去,“太师,此事如何是好?陛下不下旨意,潘节度使究竟能带兵救援苏秀两州不能?”
陈文昭示意他先别问询,带他往宫外走,还没等出宫,张宝迎上来,“太师,陛下有请。”
陈文昭左右看看,同僚皆已散席回家,零零散散往外走,他对那虞侯说道:“自去太师府等我。”
那虞侯遵命行事,陈文昭跟着张宝去了皇帝寝宫。
赵佶在屋里踱步,见到陈文昭来了,先是怒气上涌,想要呵斥,最终忍住了,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蔡京在时,万事不用朕发愁!”
陈文昭叹了口气,“此乃臣之过错。”
赵佶又说道:“潘邓是你弟子,如今在朝中,你这老师为何不为他说话?”
陈文昭答道:“臣不能徇私。”
赵佶说道:“你是不能徇私还是爱惜羽毛?若在任由朝中争执不断,你这宰相也不必做了!”
陈文昭看着生气的皇帝,说道:“我若如蔡相一般大权独揽,朝中上下皆为我之党羽,陛下又会怎么想为臣?”
赵佶看着陈文昭,“朕与蔡京君臣二十年!”
陈文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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