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拖下马来!”
城门口处万昌业带来的苏州府守军明显骚动起来,各个不知如何是好,万昌业更加惊慌,他没料到这人竟然要动手!
“你!我是朝廷亲封的守将!就算有什么错处,也不该你来拿我!你这是擅权!”
说话之间林冲已到阵前,万昌业余光只见那长枪一挥,就把他拦腰打下马来,而后那将军枪尖一挑,从他甲胄脖领间穿过,只把他那身甲胄刺个对穿,拖拽而行。
林冲自打马回到阵前,把此人扔到主公脚边。而他身后一群苏州守兵,竟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
万昌业扑倒在潘邓马前,抬头看向潘节度使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心中有多少愤慨,此时一齐掐灭在嗓子里,不敢再出声了。
潘邓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以为下令的是苏州府尹与转运使大人,你守城不利便不担责任?还是以为太祖有令不杀士大夫,朝廷宽和不杀官员,本官就杀不得你个祸乱苏州的武夫!”
万昌业心下大骇,在地上趴了盏茶功夫,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站起身来,恭敬朝潘邓行了个礼,“下官,下官拜见节度使大人,多有冲撞,还望海涵。”
潘邓冷哼一声,“不必口称下官,你也很快做不成这兵马都监了!”说完骑马向前,吩咐苏州府兵,“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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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想干什么!”韩钟况喊道,“强开城门,他要造反不成!反了,反了!”
张明愁容满面,“他大军眼看就要进城了,咱们,咱们怎么办呀?府尹大人,咱们如何是好?”
韩钟况咬牙答道:“好他个潘邓,竟然不将本府放在眼里……如此桀骜,拥兵自重,本官当初弹劾他就弹劾对了!”
韩钟况在屋中左右踱步,最后袖袍一甩,“去找转运使大人!”
可当他刚刚走出太守府,正要往转运使府邸去,却见迎面走来一队士兵,将他二人团团围住。韩钟况心中大骇,指着那队士兵的头领说道:“你们是何人?本官是苏州太守!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守府门前撒野!”
那领头的士兵说道:“潘节度使有请。”
韩钟况气道:“他要见我便叫他亲自来见,没有我个文官去见他武将的道理!”
那领头的梁山兵使了个眼色,几人上去便将韩钟况架住,任由他怎么凄厉嚎叫都不放手,一路将韩大人架到苏州府衙。
张明见来者不善,哪里敢反抗?一路小跑着跟着韩大人到了府衙大门前,见此处守卫已换防,都变成了不认识的人。
他心中咯噔一声,依旧跟着这几个人往里走,府衙之内乱乱糟糟,小吏们拿着文书穿堂而过,梁山军手拿刀枪剑戟站立各处,从前的衙役们则缩到墙根处站在一边,颇有些无所适从。
韩钟况心头火起,冲进正堂就要找潘邓理论,可当他雄赳赳气昂昂憋了一肚子话,踏进正堂门槛却发现潘邓不在。
“潘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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