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才忐忑说道:“李掌柜,今天这事……”东家对他说的话不置可否,那他这算是入没入东家的眼呢?
李安澜说道:“你只有多少力就使多少,如今风雅颂正是往上走的时候,少不了用人呢。”
贾才便知道他反正他是能留下来了,至于李掌柜没说的,他也便不问了,于是又说道:“咱们店往后是个什么走法?”
李安澜带他到了另一间屋子,两个人坐了椅上,她靠着中间的小桌说道:“以东家的规划,咱们风雅颂的琉璃生意必要单拎出来,却不是表面上大刀阔斧地改,而是背地里做‘品牌分级’。同时利用好风雅颂在琉璃市场上的地位,将建立行会,主持琉璃宝石分级,分发证书,牢牢把控琉璃石成色鉴定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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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才虽能听懂“行会”,“琉璃石鉴定的话语权”之意,但之前提及的宝石分级,却令他满心疑惑。难道风雅颂以后还要继续欲精益求精,只售卖最高档的琉璃石?遂拱手向李掌柜请教。
李安澜微微一笑,说道:“说白了,便是以风雅颂为总品牌,旗下开设诸多分品牌,并赋予不同的品牌名称,以占据各等级市场。这些分品牌在外不冠‘风雅颂’之名,各自行事。如今,风雅颂的琉璃器虽不及顶级宝石珍贵,但价格仍偏高,难免将那些愿购廉价宝石的潜在顾客拒之门外。”
她手上哪了茶碗盖,在桌上依次磕下数道水痕,“若依分级之法,由风雅颂出资扶持小品牌,使其在规定价格区间内,专为特定客人服务,便可将富豪与平民皆纳入麾下。小品牌有风雅颂暗中助力,渐次占据从高价到低价的市场,如此一来,风雅颂便可悄然掌控整个琉璃市场。”
贾才闻言,一时僵立原地,满心震惊。
李安澜见状,又笑道:“贵价宝石固然珍贵,然则天下万物,薄利多销方为商道之本。”
贾才听了此话,明白了风雅颂要下的这盘棋有多大,他就似被惊雷劈中一般,消化着李掌柜和他说的这种种生意经。
这究竟是谁想出来法子?怎么如此霸道!那他之前开的那个小店铺又算什么?若是风雅颂施行这个法子,悄无声息扶持起了一家店铺,在他们这平常的宝石铺子里面争夺市场,那他的天竺暖玉,还有开下去的余地吗?
贾才顿时打了一个寒战,怪不得潘东家对他说的那些计策不置可否,他那本当是压箱底的买卖经,在东家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他也终于觉出来了,做生意这条道,他与东家这生意经上的差距。
他抬头看向李掌柜,李掌柜亦正凝视着他,手拄在桌上,用一种推心置腹的姿态说道:“我早年见你开天竺暖玉店时,便知你天分不凡,本欲将你家店铺买下,奈何好景不长,你的店竟停业了。不过也无甚大碍,铺子没了,索性人还在。”
贾才没料到李掌柜突然这么说,不禁有些语塞,他久久不言,而后说道:“既然掌柜的高看我一分,贾某也不忘掌柜提携之恩,愿为掌柜的做事,不敢不尽心竭力。”
李安澜笑道:“东家手下不光我们这一个铺子,想来你也多少知道一些,东平有纺织坊,现在南边东家又新开了水泥厂,产业颇多。从前我们风雅颂在东家面前也是数一数二的,如今那东平纺织坊扩了几轮,又把东平布价格逐年降低,分销商人走遍大江南北,现在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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