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一声,“世道多艰,潘宣抚使却一直提灯前行。”两相比较,他袁家何其怯弱。
两人正交谈之间,门外有人传话,“林参军,袁参军,宣抚使大人有请。”
二人便跟随武松一齐到了潘大人书房。
潘邓见他两个来了,笑着说道:“二位自从来到我府上,还未替我办过正事,只在家里蹉跎了,如此岂不是明珠蒙尘?如今二税已经交上,眼看陛下的意思是要明年多缴课税,可江南百废待兴,我心中也没有什么头绪,不如出去走走,两位意下如何?”
林袁二人听了之后拱手说道:“愿为大人驱使。”
几人在家收拾了一番,便坐上了去润州城的大船。
路上武松也说起江南各府拍卖土地一事,“属下还以为江南也会像东平府似的,叫老百姓把地买了呢!谁曾想又叫那些大户买去了。”
潘邓摇摇头,“事不凑巧,江南如今也没有那样的条件,只能徐徐图之了。”
说话之间阮小五凑过来,往船舱内张望,见舱内几人正坐着说话呢,他又把头收回去走远了。 W?a?n?g?阯?f?a?B?u?页??????????ě?n????〇????5????????
武松皱了皱眉头嘀咕道:“他这两日怎么了?鬼鬼祟祟的!”
阮小五却没管武松怎么说,眼看着就要到润州府了,叫人划了小船过去提前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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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州水泥厂
清晨天蒙蒙亮,日头还没升起来时,水泥厂边上的职工四合院就已经点亮油灯,飘起炊烟了。
刘真珠起来穿好了衣裳,梳了头发,这才叫同屋的另一个娘子起身,“孙三娘,起了。”
那孙三娘磨蹭了好一阵,起来之后嘀咕道:“每日都起这么早。”
刘真珠说道:“今日早些睡,坊里也是为了咱们着想,咱们起得早,吃得也早,快起吧。”
她们纺织坊和润州水泥厂共用一个食堂,如今两坊招的工匠都比往常多,然而食堂却没来得及扩建,依旧只能容下百来人,是以还是和从前一样分开时段吃饭。
纺织坊的织女每日早起半个时辰,先一步吃饭,而后再叫水泥厂的匠人去打饭。早起早上工,晚起晚下工,两不耽误。
孙三娘在小瓷盆里洗了脸,拿着坊里发放的棉布巾擦擦脸颊,梳了头发就和刘娘子一齐去了食堂。
孙三娘花了一文钱拿了三个大炊饼,一碟子酱菜;刘真珠则花了两文钱拿了一个炊饼,一个酸夹,一枚鸡蛋,一碗米汤。
两个娘子对坐吃饭,刘真珠纳闷道:“你从前都不吃炊饼,怎么如今又爱吃了?”
孙三娘一边啃着又大又暄软的炊饼,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有几天不吃就想吃它。”说着又是狠狠咬上一口。
刘真珠点头说道:“咱们厨娘蒸的炊饼极好吃,我听说伙房娘子是掌柜的从山东带来的呢……”
说话之间孙三娘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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