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江宁府衙盛情相迎,如今已在着手准备三月考试,新选人才了。”
潘邓点点头,又看向林冲说道:“常言道知己知彼,如今赵构在大名府一地,我等身在南方,最忌消息不通。我记得卢员外是大名府人士,便派他北上行商,传递消息吧。”
林冲领命。
说话之间,李迁在门外请见,潘邓叫他进来,李迁凑近之后说道:“大人,徐大人来了。”
潘邓一愣,过后才想到是哪个徐大人,叫李迁在他议事的时候请见,那必然是师叔!是以新烤好的扇贝也顾不上吃了,连忙到门口去迎。
他当初没在汴京城找到师叔之时,就料定师叔准是来苏州府找他了,是以叫人探查,果然得知师叔就在常州,只因苏州城严封死守,才没进来。
他当即叫李迁带人把师叔接到苏州来,本想着回来之后就能想见,却没料师叔并没和李迁一同回归,而是绕路去了江西,到今日才回来。
潘邓面带笑容,见了师叔,刚想上前抱住,却见师叔满面冰霜,十分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才收了微笑,讪讪站住了,小声叫了句:“师叔……”
徐观冷眼瞧他,进了堂内。
屋里人正一边喝酒烤扇贝,一边用眼神余光往外瞄,徐观冷哼一声,转头看跟在后面的潘大人,“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潘邓赶紧好言好语,上前小声说道:“这是哪的话?我府上还不是观哥儿府上,哪有‘来’这一说,观哥只说回家来了,家里何时不能回呢。”
潘邓觑着,见师叔默不作声,便拉着他的手臂往屋里走,一同坐到自己位上,又拿了明府尹新烤好的扇贝,借花献佛都放到师叔桌前。
徐观见众人桌上一片狼藉,不去吃他们吃剩的烤扇贝,自坐直不语。
潘邓想念师叔许久,如今可算见到人,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目不转晴看着观哥儿,见他与往常相比有些不同,人消瘦了许多,面上还蓄须了。
而且看着蓄了挺久,颌下都有一缕了,潘邓看得新鲜,觉得旁人不论,观哥这番模样倒是也挺好看,十分儒雅。
潘邓心花怒放,微笑着上手微微拽了一下,徐观冷若冰霜,把他手抓住,狠狠一拍,啪的一声,堂里人都看向他两个。
潘邓把手缩回来,愣了一下,心里明白师叔生气,也不言语,低头把手背在衣服上蹭蹭。
林朔见此深吸一口气,把筷子放在案上,手里拿的扇贝壳也放下,坐直了冷脸看向徐观。
徐观冷哼一声,起身拽着潘邓的手腕把他往府里后院带去,留下一堂人面面相觑。
林朔气道:“他便是主公同门,也忒托大了!”如今他们主公可不光是他范家门生,更是板上钉钉的江东之主!
林冲跟在潘邓身边的时日久些,说道:“徐大人平日里是好性子,如今这样不假辞色,可能是他两个有什么事没说准。”
明翰海叹气,自觉能猜中十分,“还能是为的什么?定是因为潘大人当初说反就反了,没和他师傅师叔商议呢。”
林朔说道:“那也是时势所为,关主公什么事?他要是为这事怪罪主公,我看也不必做个同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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