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副使听了齐大人问话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我们怎敢做此叛逆之事?”
齐隆见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话之间有衙役来通报:“马大夫来了,说是欲招待齐正使去丰乐楼一聚。”
齐隆听了之后便挥散众位副使,叫他们各自回屋,自己则随马扩去了丰乐楼。
酒菜上了一桌,马扩给齐隆斟酒,“……这丰乐楼虽不是苏州府中间那几条街上的,也不是苏州府老字号,可它名气也大。细细数来,到今日满打满算,丰乐楼在苏州府开店不过六年,可它却能越过苏州府那几家大酒楼去,常年宾客盈门,坐无虚席,贤兄可知为何?”
齐隆扶着酒杯,看斟满了酒,凑上去喝了一口香醇酒香,“这是为何?”
马扩说道:“只因他来头不小,这丰乐楼原先是汴京城第一大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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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得有几年没听过此城消息了,齐隆也不禁感叹,“那这酒楼的东家可真是不寻常,他竟只在京城开酒楼呢!我听这‘丰乐楼’耳熟,好似早年间听过此楼,没想到真是同一个!”
齐隆自从入仕,便一直待在河北边疆一地做县令,像他这种没有靠山的小官员,也不做那能入汴京城做一任京官的春秋大梦,是以对汴京城的事也是道听途说。
马扩徐徐说道:“当年金军南下,汴京城破,陛下千里奔袭,带着大军解救汴京城,而后数万百姓跟随南渡,这丰乐楼东家樊掌柜就在其列。那时樊东家也是身无分文,跟着陛下逃难,后来一直到了苏州府又重提旧业,一步步又有了今天。”
齐隆又左右打量这家酒楼,他们在小包厢之内,却也能听到楼下热热闹闹的叫菜声,真是生意红火!
“如此说来,这樊掌柜不愧是能经营起‘第一楼’的,果真懂得审时度势!”
马扩与他碰了一杯,“谁说不是呢?人生在世,只懂得这一个‘形势比人强’,便已胜过旁人无数了……”
嗯?齐隆敏锐地有所察觉,警惕地看着马扩,马扩呵呵一笑,状如未见,“贤兄不闻顺天者安逸,逆天者徒劳?我比起贤兄如何?如今我官居五品,在这鸿胪寺中,难不成是为得我比贤兄才高不成?”
马扩自己摆了摆手,“某自认诗作文章不及某半分,只上马拉弓有些造化,我有今天,时也命也,归根结底,是跟对了人!”
齐隆知道他想说些什么,筷子夹了好几下,夹了片水晶肴肉吃了。
马扩又把酒满上了,“……可话又说回来了,这都是人的运……”
齐隆也干巴巴附和:“时也运也,一个人一生又有几次运?有的人这一辈子都走不了大运……马兄如今……”
马扩连忙说道:“旁人有没有运不知道,齐兄难不成看不见这眼前的好运?”
齐隆抬眼看他。
马扩说道:“齐兄现在人已到了苏州府了,陛下就在苏州府中,现在我两方联合一事正在商谈,若是此事成了,燕京便是大越之地,贤兄亦成了大越官员了。到时候皇帝念着贤兄之才,御笔一挥,将你调来中央,我二人岂不是可在这鸿胪寺中,也做一任同僚了?”
到鸿胪寺中做官,那岂不是做了一任京官了?说起来还真是时也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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