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于席上笑着说道:“此石碑所现之谶言,绝非偶然。自古以来,天象地理皆有预示乾坤之变的玄机,黄河出此石碑,一来上天暗示时机已到,天下有动荡之势;二来天意直接点出此间有明主,必能挺身而出,顺应天命,完成这一伟业。想来驱逐鞑虏、光复中原、一统天下的辉煌图景指日可待了。”
齐强和魏昪一路快马加鞭返回燕山府,奇强边打马便和魏昪说道:“我就说该留在那等着道长到来吧?这道长必定是真道长!如此气魄,定有真本事!光看此谶言就能料定天下必定一统,可怜我主还想着能有三分之势,糊涂哇!”
“魏兄快走!咱们赶紧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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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宋江在河中府村民的夜校小院子里振臂一呼,“天命在越,上天既然降下铭文到我河中府,我河中必是兴盛之地!”
“父老乡亲!关中王的暴政咱们受够了!赋税如山,徭役如海,咱们百姓食不果腹,前年冬天整个中原死了多少乡亲?却还要拿钱养他个不知哪来的关中王!叫他在洛阳府吃香的喝辣的!”
“当日长虹贯日,众位亲眼所见,之后石碑谶言,都是老天在帮我们,要咱们乡亲们摆脱这无尽的苦难,投奔真正仁德的明主,大越皇帝!”
“大越皇帝以仁爱治国,百姓安居乐业,从不剥削农家!咱们若归顺大越,一定能过上好日子!莫再犹豫!此时该我河中响应天命,揭竿而起,投奔潘大王!”
百姓山呼,“投奔潘大王!”
河中府当即便宣布独立,不再受关中王管辖,转而投奔大越。
杨澎泽更是把天降异象,长虹贯日以及黄河石碑写文登刊。
整个中原为之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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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洛阳府,王襄大发雷霆,然而他却无暇顾及,只因他治下前两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汴河沉船了!
“荒唐!到底是多大的船,能把整个河道给堵了!”
前来汇报的官员低着头,“回关中王,并不是那船大,而是一整个船队,全在船身上装了撞角,那船长不知是咋想的,每个船身上都装了好些,说是为了防河道上越祸杀人的贼船!他那一整个船队在汴河那小河道上运粮,本来运得好好的,谁曾想前面一艘船不知是碰到了什么,一艘接着一艘,都沉了!”
“蠢货!”王襄一排桌案,“这事儿是谁干的?查出来了没!”
汴河乃是开封府西运河,是运河最后一段,在终点通过汴口汇入黄河,之后向西发散到整个中原流域,可以说是通往中原最重要的水路。
中原依赖的运河被堵,水路走不通,来往运输只能走陆路,运输成本就要翻好几番。长此以往,不光是花销大,他们中原粮食也不够!不需一两个月,他们中原就得闹粮荒!
这是谁想的主意,怎么如此歹毒!
那小官员哆嗦着说道:“回大王话,这事儿查了十来天了,河阴官员上报说不是谁使的伎俩,是那商队想着来咱们中原卖粮食,这些年凡是运粮的商队走的都是那条道,他也不是别人撞的,是自己倒霉!”
王襄眼睛微眯,“再去详查!把那几个商人都抓起来,此事定是有人做局,要毁我中原粮道!再吩咐河阴姚五味,尽快清理河道,用最短的时日把河道疏通!”
几日过后,姚五味的副官亲自到了洛阳,“大王不好了!姚将军被开封府李纲擒了,李纲把汴河一段的运河全封起来了,不叫我们过去了!”
王襄大怒,“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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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府皇宫之中,潘邓正一边和林朔下棋,一边听人奏报河北事宜,前来传信的小兵说到李大官人带人贿赂了汴河漕吏,借道运粮,致使沉船阻塞河道一事。
“现在中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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