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
Alpha马上从楼梯上退下来,退到周唯实下面的台阶,跟他眼神齐平。
他眼神里带着焦急,“我、我来晚了……”
Alpha不知道是从哪儿跑来的,跑得脸色发白,他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急促地喘着气。
“你快去找人吧,他肯定还在等。”
周唯实被Alpha的身影堵住了情绪,刚压下去的酸意又涌上来,他接着往下走,不看林越峙。
“那请问你有见到周唯实吗?”林越峙看他生气了,追在他身后,摇着他的衣角逗他。
“除了我们周唯实,我谁都不要接。”
周唯实抿着唇,林越峙凑上来,细细吻着他的下颌。
周唯实皱着眉推他,“很痒。”
医院的信息素屏蔽基站很强,但Alpha凑近的那一刻,周唯实闻到他身上的铁锈味。
——林越峙给他搬家那天,累得睡着,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你怎么了,”周唯实扳住他的耳朵要他低头,“你是不是抑制剂打多了?”
Alpha的腺体就像是头狼的尖牙一样重要,他仔细地盯着林越峙的颈后,想知道这人的腺体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
林越峙一直躲,不想让周唯实看,嘴上一直说没有没有。
周唯实刷地撕开林越峙颈后的抑制贴,腺体裸露在空气中——Alpha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色,密密麻麻的针孔遍布其上,有几处甚至结了硬痂又被新针刺穿,几乎翻出粉色的信息素管。
周唯实长大了嘴巴,细细的血珠没了阻挡,正缓缓渗出,顺着林越峙的脖颈往下流,就快滚进Alpha的衣领,周唯实不自觉伸手给他擦掉。
“怎么回事。”
周唯实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林越峙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虚地咽了口口水:“是……是闻焰!他需要志愿者,你知道我的等级高,就让他抽了点,给他做样本……”
“做样本?做什么样本?你是不是打了太多抑制剂把腺体弄坏了?”
面对周唯实的怒目,林越峙小心翼翼地选择了一个他应该能接受的。
“都怪闻焰,他非要研究,下次我再也不配合他了……”
“真的,真是闻焰要的,”他越说声音越小,在周唯实面前撒谎需要强大的内心,尤其是周唯实最讨厌有人骗他。
林越峙把他的手腕捏着拿下来,遮住自己的腺体,又把抑制贴贴回去。
“周老师,我好饿,我们回家吧。”
他小心地拉住周唯实的手,轻轻一拽,周唯实顺着他下了楼。
见这人没有再问,林越峙悄悄松了口气。
林越峙连着几天晚上都会出去一趟,今天也不例外。吃完饭刷完碗,他就说公司有事出去了。
周唯实读粤海大桥的中期报告,越看越心神不宁,觉得这材料写的到处都是错漏。
他把文件一放,刷地拉开了窗帘。
对面的小门店隐约亮着灯。
星持租下来的底商以前是一家教育培训公司,后来老板娘搬去了离学区更近的地方,这里就一直空置。
里面有好几个隔间,没有床,只有几张桌椅,和里面一个狭窄的淋浴间。周唯实推开门往里走,最里面传来男人断续的喘息声。
门没关严,缝隙里能看到Alpha跪在地上,脚边散着空的抑制剂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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