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跟谢岚通气,让他帮忙遮掩苗苗的身世呢!既然谢岚不在,那眼下也只好等他回来再说了。
她转而问起这些天医馆的事。
佩兰一一答了,又朝她眨眨眼:“姐姐,我听师父说北定侯是金陵时家的二公子。他该不会就是……”
她没说下去,却瞟了苗苗一眼。
畹君知道佩兰从小就聪明得很,许多事不说她也能猜出来,只得无奈地点点头,又警告她:“这事谁也不许说,连娘都不许告诉!”
佩兰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他知道苗苗的存在吗?”
畹君望向坐在桌上玩药杵的苗苗:“你记住,苗苗只有你、我和娘亲三个亲人。”
“姐姐,那可是侯府诶!”佩兰急得抓住她的衣袖。
畹君轻叹一口气。佩兰太小,只看得到表面的光鲜,还不懂那些世家大族背后的复杂之处。
“如果她是谢苗苗,那她永远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如果她是时苗苗,在那边连个外室之女都算不上,下面还会有一堆弟弟妹妹,你觉得会有人真心爱她护她吗?”
佩兰哑然。
畹君又道:“以前我们家那么困顿,都能让你幸福地长大;现在日子好起来了,还怕苗苗会过得不好吗?我们不求大富大贵,最重要的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她伸出食指点了点佩兰的额头,“就当是为了你姐姐,绝对不可以把这事说出去,听到没有?”
佩兰只得点头。
“对了,”畹君想起什么,又道,“如果一个人总是无缘无故地吐血,那是什么毛病?”
佩兰思索了一会:“要么是病入膏肓,要么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要么就是急怒攻心、迫血上溢。不管哪种情况,只要吐血了都很伤及根本。”
畹君“唔”了一声没说话。
从医馆出来,她又备了薄礼到葛府,请葛寺正帮忙打听一下那福春楼的虚实。
次日是苗苗的生辰,畹君拿出那件狐皮斗篷和她做的小兜帽送给苗苗。
苗苗不懂什么东西稀罕,只觉得那狐狸皮好看又好摸,将脸埋在里面不肯抬起来。
云娘打了一个小金锁片送给苗苗;佩兰送了一个她自己缝的草药香囊;谢岚虽然被绊在侯府,但也托佩兰将他的礼物呈上——一个沉香木雕的小人偶。
苗苗收到一堆礼物,高兴得见牙不见眼,左亲亲右抱抱,快乐极了。
畹君微笑地看着面前其乐融融的亲人,愈发坚定了要把苗苗留在身边的决心。
午后有客登临,畹君出去相迎,竟是葛寺正亲自上门来了。她连忙将人请进厅里,忙前忙后地沏茶给他喝。
“世叔,有什么事派人过来就好了,怎好劳动您亲自光临。”
葛寺正笑道:“你如今是侯府的座上宾,世叔今后有求于你的地方多着呢,上一趟门又算什么。”
他告诉畹君,福春楼的事已经查明了。
原来那福春楼的东家根本无意转手,只是有人出了三千两高价要买下那酒楼,又交代他以二百两的价格卖给云娘,事成之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