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和缱绻的错误厮磨,终是在乌雅氏呜咽着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而告终。
“李德全,备水,准备她的衣衫。”
皇帝此时隐忍的难受,眼?尾都洇着一抹欲色的红。
而乌雅氏折腾累了就沉沉入睡,今晚被煎熬的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人罢了。
皇帝苦笑着又伺候她沐浴,期间她又对?他张牙舞爪了一回。
待到将她沐浴更衣,放回到床榻上,皇帝终是没忍住绕到了屏风后。
他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被心爱的女人如此撩拨,怎么?可能不动情。
安静的幄帐内只剩下吴雅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此时屏风后传来皇帝阵阵压抑的轻喘。
“玛琭…玛琭…”
也不知过去多久,随着皇帝一声缱绻的低呼,紧接着又是一阵低沉愉悦的喟叹,幄帐内再次恢复了静谧。
清晨时分,梁九功晕晕乎乎的来与正在打哈欠的李德全交接班。
此时幄帐内忽然?传来皇帝沙哑的声音,让梁九功进来收拾。
梁九功挠头,这大?半夜的收拾什么??
可当他掀开帘门,一股欢爱气息扑面而来,梁九功脚下一踉跄,再偷眼?看向床榻上穿戴整齐,连发丝都没?乱的乌雅氏,愈发茫然?了。
皇帝伸手指了指屏风,就背过身拥着乌雅氏入眠。
梁九功:“!!!!”
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梁九功震惊的疾步绕到了屏风后,果然?…
梁九功捂着嘴巴,感觉天都要塌了。
打从万岁爷知晓人事之后,总是对?那档子事儿淡淡的,平日里宠幸女人也只是为了安抚各方势力。
即便万岁爷十天半月不入后宫,哪怕是御驾亲征数月,也不曾这般自亵过。
梁九功忽然?很心疼万岁爷,明明乌雅氏就躺在他怀里,他竟然?这般作贱自己的龙体。
梁九功默然?的将屏风后沾染了龙精的了事帕悄悄收拾干净,苦着脸守在了外头。
天将即白之时,他又将还?在没?心没?肺沉睡的乌雅氏抱回了隔壁帐篷里歇息。
梁九功留了心眼?子,并?没?有直接触碰乌雅氏的身子,而是翻下了箭袖,隔着布料才敢将乌雅氏抱回去。
否则万岁爷满是独占欲的森冷眼?神都能将他看杀。
吴雅直到傍晚时分才苏醒,此时梁九功正坐在她床边嗑瓜子。
“哎呀你终于醒了,现在如何?了?可要让太医来给你瞧瞧?”
“奴才头还?有些晕,嘶…奴才的嘴唇是不是肿了,疼的厉害。”
吴雅腾的龇牙咧嘴。
梁九功眯瞪着眼?睛看着乌雅氏红肿的嘴唇,心里猜到了她的嘴唇是被万岁爷吻肿了,只因万岁爷的嘴唇肿的更厉害,甚至被吻的破皮了。
“嗯对?,太医说?有的人中毒后嘴唇会被毒肿,你和万岁爷的嘴巴都被毒肿了,万岁爷比你严重,他脖子都揪了好?些痧祛毒。”
梁九功一脸严肃的胡说?八道哄骗乌雅氏。
“奴才今后再不敢吃菌子了,呜呜呜,疼死了…”吴雅捂着嘴唇欲哭无泪。
她忍着嘴唇上火烧的疼,跟着梁九功来到幄帐值夜。
当看到皇帝被毒的破溃的嘴唇之后,吴雅顿时觉得自己嘴上那点伤压根不算事儿。
此时皇帝的脖子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刮痧痕迹,猛一看还?以为是吻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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