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
为了自己不赔,也为了让谢近曦狠狠出血,她特别‘仔细’地统计好了数据。
“报告部长,一共有二十张垫子,七个人偶,需要重买。”
她的声音又响又亮,连破线的都计算在内。
聪明,基拉毫不吝啬地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又对谢近曦说道:“听清楚了,一张垫子五千,一个人偶两千,一共十一万四千。”
其他跟来的干事都忍不住惊了。
这么大笔的钱,部长可真敢开口要,他们一年学费也才一万五啊。
谢近曦那张脸仍旧没有变化,“我明天就去财务部缴费。”
卧槽,都不为难一下吗?
连基拉打量她的目光都变得诧异起来,本以为这小蹄子至少会向她求情,然后再打压一下,抹个零头。
没想到这么爽快,莫非是个深藏不露的土豪。
她扫了眼格斗场的监控,还关着,又悄悄打开口袋里常用的检查窃听器、录音机一类的探测仪,确定没有被留下证据,便舔了舔嘴唇:
“刚刚算错了,十一万四千只是材料费,还有运输费,人工费,一共二十万。”
不等对方说话,又打开光脑上的银行账户,“未免麻烦,不用去财务部,现在转给我,明天给你发票。”
原形毕露了,她身旁的两个干事都已经满头大汗,这……是他们能听的事情吗?
“行。”
从始至终,谢近曦没有反驳一句,平淡得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被勒索敲诈一样。
叮咚一声,到账了。
望着令人喜悦的账户余额,基拉由衷地笑了。
谢近曦也笑了,看起来是为了解决麻烦而高兴。
“基拉学姐,我可以走了吗?”
这时候,基拉看她的表情就像是行走的摇钱树,大方的摆了摆手,“去吧。”等她走了两步,又张口喊住:“别人问起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女孩儿转过身来,背着光,神情有些晦暗不明:
“知道。”
原来知道被敲诈了啊?
基拉看了眼三个神色莫名的手下,大方的一人转去一万联星币,笑得意味不明:“拿去喝两杯奶茶吧。”
他们也不敢不收,只是觉得手腕上的光脑有点发烫。
才升上大二,就遇到这种事情,他们的三观都要塌了,心里非常恐惧东窗事发。
可基拉显然是个中老手了。
收钱的账户不在她名下,对方的转账记录也就没用了,也没有任何的录音或监控证据,堵住几个手下的嘴,这个钱就收稳当了。
想到谢近曦那满不在乎的模样,她盘算着接下来再去收几回。
然而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下午就被校学生会的监察部门喊去了。
原以为只是小事,可等她看见办公室里的校学生会会长、副会长以及监察部门的成员,系学生会会长,还有学生会指导老师时,心里顿时一跳。
“基拉·贝利,你是自己交待错误,争取从宽,还是拒不交代从严处理?”指挥系的学生会会长和她是同届,不着痕迹地给她使了个眼色。
基拉心跳如雷,口腔里唾沫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快速干涸,“我……我不知道会长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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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自己,根本没有明确的证据,对方根本拿她没办法。
安慰自己的时候,却没有看见系会长别开脸放弃拯救的神情。
“哼。”
校学生会会长朝门口喊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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