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有经验的绑匪会把人质分开处理,如果情况紧迫,您给定个顺序。”
查客醒表面淡定,实则心火如焚。虽然大哥查客承与他同父异母还亏空公司资产策划绑架案妄图平账,堂弟查清乐在公司处处跟他唱反调是他继承家业的主要竞争对手——但血浓于水,这俩人最好谁都不要出事。
然而必须死一个的话……查客醒想了想,那还是他大哥死吧!查客承人死帐销,也就他爸能半真半假的嗷几嗓子,要是查清乐死了,他那心偏到肚脐眼的爷爷能把他和他爸的头拧下来挂直升飞机螺旋桨上甩空脑浆子给他宝贝孙儿盛骨灰。
好在郑姚十分给力,期限内锁定了那伙绑匪的踪迹,一边派人去指定地点交赎金稳住绑匪,一边拉上两辆车的兄弟去哈得逊河下游密林深处营救查家那俩傻逼。
车上郑姚和兄弟们商量行动细节,果决持重的样子,让查客醒有点恍惚,和记忆中那个嚣张跋扈热烈飞扬的少年很像,又不太一样。
十年前他常对查客醒说:“拳脚不长眼,一会儿你在这儿等着。”
此时他对查客醒说:“子弹不长眼,一会儿你不要下车。”
他们赶到的千钧一发,三张肉票已经被套上麻袋准备沉河了,绑匪们正在享受最后的虐杀游戏,拿枪乱射吓唬他们。
查客承一边尖叫一边满地打滚,扭的像条刚出水的大带鱼,查清乐和他的情人哭哭啼啼的互诉衷肠,说什么你爱我我爱你我们下辈子还在一起,还装模作样的为对方挡枪。
“你弟弟还真肉麻!”郑姚颇为欣赏的笑了一声,要不是情况紧急,查客醒怀疑他会开罐啤酒边喝边看戏。
“郑……哥,小心些。”查客醒轻声说。
郑姚随手给了他一巴掌,不重,但也不算轻,声音清脆的连旁边的小兄弟都讶异的看了一眼。
上市集团老总查客醒对当众被抽耳光这件事非常无所谓,他这辈子挨的所有巴掌都是郑姚扇的,事实上郑姚没拿刀捅他,他都已经在心底开香槟庆祝了。
兄弟们冲下车,郑姚一马当先,他身手矫健,凌空跃起一脚就把比他高壮几圈的美洲大汉踹飞出去。一通混战后人多干翻了人少,四个绑匪被就地按倒五花大绑,电话响接到消息,去接赎金的绑匪也被控制了。
事情至此圆满结束,被绑架的三个人虽然伤痕累累但都是皮肉受罪,能跑能跳死不了。
天空飘起了雪花,灰扑扑的,看起来不是很干净。查客醒随手打起一把黑伞从车里下来,量脚定制的手工皮鞋踩进覆盖着薄雪的河边沙土上,一步一个脚印,很有幕后大BOSS的气势,他想郑姚一定又在背后讥笑他了。
堂弟查清乐抓着他的手,特别感动的说:“二哥,谢谢你!”
查客醒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和的说:“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踩着绑匪胸口点烟的郑姚懒洋洋的问:“阿醒,这几个杂碎你想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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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客醒推了推眼镜,阴恻恻的说:“不是有现成的麻袋吗?也让他们享受一下沉河的乐趣——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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