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并着,夹着冯宗礼的胳膊。
冯宗礼温声问他,“怎么了?”
他的态度那么温和,可他的手却伸进了方寸衣服里作怪。
“你……”方寸嗓子发颤,他的胳膊从搂着冯宗礼改为撑着他的肩膀借力,上半身挺得直直的,一点都不敢落下来。
冯宗礼还是那样的态度,宽容又耐心地教导他,“你呀你,就这么沉不住气,一点点甜头就让你这么得意?冯太太,你就图这点东西?”
他话里的意思是警告还是嘲讽方寸已经分不清了,他急促地喘息着,“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冯宗礼抚摸方寸的腰背,做出安抚的姿态,可他另一只手却继续得寸进尺。
房门忽然被敲响,方寸整个人像受惊的猫一样炸开,他死死抱着冯宗礼,双腿紧紧并着,不让他动。
“什么事?”冯宗礼问。
佣人回答说:“先生,是安娜夫人的电话。”
安娜夫人是冯宗礼的妈妈。
方寸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这种酷刑总算要结束了。
可冯宗礼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按着方寸不断发抖的身体,低声说:“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一会儿佣人进来了,要笑话你的。”
方寸脑袋里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他的双手痉挛般抓着冯宗礼的身体,上半身使劲往他身上贴,语无伦次地哀求,“别开门,别让人进来,我求你了,别让人进来。”
方寸的慌乱无助都体现在他的脸上,冯宗礼说得出做得到,方寸丝毫不怀疑他能干出这种事。
冯宗礼盯着方寸看了一会儿,对门外说:“我晚一会儿给她回电话。”
方寸的情绪骤然松弛下来,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冯宗礼终于放过他,他从方寸衣服里抽出自己的手,手指湿淋淋的,在灯光下闪烁着情色的光。
方寸别过脸不去看,胡乱擦着脸上的眼泪。
冯宗礼抽了两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擦干净,“还不起来?”
方寸从冯宗礼腿上下来,踉跄了下才站稳。
“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冯宗礼说,他的裤子上,方寸坐着的那一块,有一片潮湿的水痕。
方寸红着眼,咬着牙说:“对不起。”
这个晚上方寸睡在冯宗礼的主卧,冯宗礼像抱一个大型玩具一样抱着他,方寸一动不敢动,唯恐冯宗礼再想出什么别的阴招。
他怀揣着希望自己睡相不好,梦里把冯宗礼踹翻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梦乡。
一大早,方寸和佣人一起送冯宗礼去上班。冯宗礼走之后,方寸一个人坐在餐厅,慢吞吞地吃完剩下的饭。
他情绪不是很高,吃完饭准备回房间,董阿姨拿出来冯宗礼为他规划好的今日计划。
高尔夫是因为方寸自己花了钱要学,健身是因为方寸太瘦了,身体素质很差,小提琴则是因为方寸以前有过基础,可以拿来作为一种兴趣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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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三种东西都不想学,他犹豫了好一会儿,选了健身。
别墅就有健身房,方寸没要教练陪着,说自己先热热身。
他先在跑步机上试了试,最低档的速度也把他累得不轻,后边他不想动了,干脆吊在单杠上cos晴天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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