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去厨房,做点点心请小忍出来吃不就好了?现在凑上去才没意思呢。”
下午的点心不费事,七惠就地取材,用了细碎的花瓣混合同源花蜜、果汁腌渍,做出来的点心馅料香气扑鼻,甜味却适中。外面用的不再是糯米质地,而是松软的粉糕,只用一点点糯米黏合。最底下是焦糖薄脆饼干,保证形状不散。
“好吃吗?”七惠问。香奈乎点头,手指又捏起一小块点心。她从七惠身边站起身,飞快地穿过厨房到前厅的走廊,甜蜜的糕点香气便飘逸在蝶屋的每个地方。
虫柱和水柱两位在药房里小小地切磋片刻,刚好也累了,一派和谐地出来用餐。义勇旧事重提:“天海,蝶屋离我的宅院最近,等这边的训练结束了以后,我会让鎹鸦来找你。”
他说得很认真,最后还轻轻点头,好像对自己的话感到无比的认同。七惠看见忍的额角又开始爆青筋,连忙忍住笑,冲义勇说:“等我在蝶屋的训练结束就会主动去找您的,富冈先生。”
义勇又点头,嘴里咬下一口含满了花蜜的绵软点心。
*
香奈乎一回来,七惠在花之呼吸上的进步更是一日千里。忍对她本来要求就不苛刻,也了解她的体质问题,加上在元信村里,七惠发觉自己的剑可以让鬼怪感受到如人般的疼痛,于是更不强求要把每一种呼吸法都融会贯通,而只打算学会体内运行流转的方法就作罢。
练到半截,香奈乎看着她的手臂,轻轻问:“之前在炼狱先生那里,也会这样吗?”
问的是手臂上血管显色的事。
七惠摇头:“没有过。炎之呼吸按理说,比花之呼吸更贴近本源。我猜想可能是因为太强势暴烈,和我自己……不太贴合。”
她说着,想起炼狱对她循循善诱的模样来,神色里浮现出很浅的遗憾。
杏寿郎那样认真用心,只可惜她大概很难体会到情绪积累以至于爆发的妙处,也很难参透炎之呼吸的精要了。
微风将紫藤花香送到两人身侧,香奈乎忽然握住七惠的手腕。
她手指也很细,但握力非同小可,掌心和指节、指腹上也全是厚密茧子。七惠险些被她握得叫出声,连忙忍住了。
“你很厉害。”香奈乎拉着七惠的手腕,声音温淡,“不要这样想。”
她的手很粗糙,上面细小的裂口也从没有好好处理过,日久便留下扎人的伤口。七惠是最怕疼的人,但也没有叫她松开,只是慢慢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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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本来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连主公也说,要她慢慢找到适合的训练方法,绝非一日之功。是她想太多了。
两人又开始训练,动作整齐划一,挥刀的角度都差不了分毫。小两百次之后,正厅的拉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义勇一边躲着忍从身后扔过来的医术,一边板着脸对两人道:“你们在练习剑术?我来陪你们吧。”
他一面说,一面飞快地从廊前跳下来到院子里,形容很有些狼狈。七惠秉持着淑女守则,没有和香奈乎说小话。但两人悄悄对了个眼神,心照不宣。
——肯定是被小忍/忍姐姐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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