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士们解救出来。
实弥被解围的刹那,又重新带刀冲了上去。悲鸣屿的阔斧紧随其后,替他挡住来自左侧的斩击。七惠则和炼狱会合,两人一水一火,汹涌澎湃的攻势再次涌向黑死牟。
无论攻击还是防守,都像早就商量好一般。但玄弥却从没见他们有任何多余的交流,连眼神上的示意都很少。
“大约是,七惠和他们的合作实战最有默契。”时透指出,“她和悲鸣屿先生当然不用说,炼狱先生......”
他撇撇嘴:“应该也的确很有默契。”
玄弥点头:“和我哥哥也是一样的,一起训练的时候,他们就经常实战了。而且我哥哥也和悲鸣屿先生关系很好。”
时透面无表情:“不用每句话都强调你哥哥的。”
他们二人说了几句话,特效的止血药粉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伤口边缘的红痕渐渐变淡,斩开的部分肉眼可见地长出了淡粉色的新肉。
时透看了眼玄弥,用刀鞘敲了敲他尚未完全愈合的腿:“躺好。”
他将衣袍系紧,拔刀的动作熟练到看不出是一个十四岁的孩童:“先乖乖接受前辈的保护吧,不死川弟弟。”
*
“我还以为过来的会是另一个人呢——”
白橡色头发的鬼翘着腿,脸上有些不满。这种神情搭配他唇边的血迹,显出一种残忍的天真。
“不过,小忍我也很喜欢哦。”他乐呵呵地张开双臂,“弱小、愚蠢、漂亮的女孩子,我最喜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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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调一变,童磨的声音低哑地逼近忍的面前:“也最好吃了——”
该死!她动不了!
忍的肺部吸入了不少冰晶,呼吸的困难加剧体力的流失。她的双腿使不上力,但童磨的攻击近在眼前。该怎么办?
几乎没有犹豫,她将日轮刀扎进自己的大腿外侧。疼痛刺激了发射神经,她双腿一蹬,原地向后飞出,重重摔落在一扇木屏风上。
“哎呀呀,真是不懂得爱惜身体。”童磨摇了摇扇子,微皱起眉,“那都是我的食物呀。”
猫捉老鼠的行为重复多次,猫也会感到不耐烦。何况童磨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他原以为这位虫柱小姐也能有之前那个女剑士的水平,不过嘛......
他挑挑眉,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的左手,那是上次被七惠砍断的地方。
“既然不能让我感到乐趣,那么很遗憾。”他摘下小帽,遥遥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只能请你去死了。”
忍被他突然卷起的冰晶风暴击中,堪堪吐出一口血来。
啊,她该不是要死在这里吧?
当然,按照她的布置,无论如何童磨是活不过今天的。这么一算,她死不死好像也无所谓。忍有些飘忽地想,茫然地看见一支冰凌洞穿自己的下腹。
她是一个不合格的医者。她并没有那么在乎自己的命。
忍是非常不喜欢自己的病人不听从医嘱的,但医者不自医,所以她常和七惠交换着做对方的主治医生。
这么想来,她在七惠眼里应该也是个不听医嘱的坏病人。
想起少女含怒又无可奈何的脸,忍微笑了一下。
好吧,即便为了多看一次她生气的样子,也该咬牙再拼一次。
“咦?”
风暴中心的异动引起了童磨的关注。那个被他判定为弱小的女剑士已经从风暴里脱身,一刀斩断了嵌在她腹部的半截冰凌。
“唔,看来你的确有几分鬼杀队的韧劲。对对,就像你姐姐一样,虽然已经失去意识,却还是不愿意被我吃掉。”
童磨有意要刺激忍的情绪,“我当然是很敬佩这种人啦!我没有吃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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