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着腰,感觉芘股蹭到什么,脊背僵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宽厚的掌便托住她的腰,直直推到胸口。
重心不稳下,乔宝蓓“啊”地一声跪到沙发的软榻上,傅砚清的膝顺势捱过她的腿,同样抵.着沙发,将她箍在西裤里。
他理了理她肩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握在掌心,俯身于耳畔沉声:“在这里可不可以?”
是礼貌的询问,但他的行为完全就是……先斩后奏。
要她怎么回答,说不?他会停下,还是抱着她去卧室?他是疯了吗?怎么忽然这样。
沉默的每一秒像是被无限拉长,乔宝蓓跪着的膝已
经隐隐开始发酸。
“我,我不知道。”
她闭了闭眼,说得很小声:“……会不好打理。”
傅砚清极轻地哼笑了下:“这种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打理。”
她不说话。
傅砚清垂眼,指腹描摹她交叠领里的丰.圆:“需要吗?”
他问得语焉不详,乔宝蓓一时之间竟分辨不清他问的到底是哪种方面。
她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回应,他大概会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生生拄着她,让她不好过。可她到底要怎么回答?
运一回气,她腹腔里的空气都是颤巍巍的:“……不,不需要。”
傅砚清又笑了下,将她的裙边掀起,以指没去那间隙,平静又淡然地判断:“你需要。”
乔宝蓓听到泽泽的声音了,有个温暖又板实的,像是裹了层皮的竹杖在她粉红的荳粒上轻拍。
是他放出来了。
乔宝蓓不再敢说话,但她的嘴闭不上了,傅砚清每凿一回,她都止不住地蹦出断断续续的单音。如果有计时器,至少得有上百的次数。
他变得好坏,在沙发上推着她,把她撞.得快变了形,还抱着她在茶几看反光的出入口。她不想看,可是灯照的那么亮堂,他们重合的剪影一蹦一跳的,谁看不清?更荒谬的是,她还瞥见那些汐沥的,汇成圈的水。
乔宝蓓恨不得自己真的晕过去,别再看这些污秽,可她的意识却分外清醒。
傅砚清稳稳地托着她的腿,在最后一回,仍然发沉,仍然支撑她开拓她,用绝对冷静的口吻质问:
“告诉我,我这里有没有问题?”
乔宝蓓怔忪地看着他,总感觉……总感觉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想不起来,干脆也不再想了,在这一次次的冲击下,她已昏乱到视线涣散。
再次清洗,是傅砚清抱她去浴室。在这方面他仍做得妥帖,她只需要坐着或站着,最后再换上舒适的棉布睡裙躺到床上。
“张开。”
傅砚清拿了药,以手背轻轻碰她的腿。
乔宝蓓本想闭眼装睡,但虚眯着眼,瞥见男人黑黢黢的面庞,顿时又认怂地动了动.腿。
傅砚清坐在床边,指腹抹了药,往她的粉红没去,冰冰凉凉的并不疼,但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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