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蓓埋进枕头里,不念不想,彻底熄了火,大概快九点的时候才慢慢睡着。
也许是白天发生的事太有压力的缘故,乔宝蓓做梦也不算太安生。
她梦到和李逢玉吃完饭,被人五花大绑劫持到车上,
即将被开进海里的车溺毙,梦是这么梦的,但梦里她看不见李逢玉的模样,也没有在车上看见他。大脑合理化了一切,一个场景的转换,就只有她自己捆束在车里。
轿车逐渐浸没在海里,压迫感强烈且真实。她的唇仿佛真的被窜进鼻息的海水所堵塞,呼吸变得艰难,连胸腔也发闷。
溺水,沉海,让她本能生出自我求助意识,于是拼命睁开眼。
双眼揭开细微的缝,乔宝蓓看见窗边帷幕半遮掩的一线光,以为还在梦里。
可当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黏着的物..撞了退心,正不受控地晃时,她才逐渐从那场沉海梦里拉回思绪,意识到眼下才是现实。
视线里,一个庞然大物从被褥里探出,于她的身上高高地弓伏着。她惺忪的睡眼顿时睁开,因他的突然出现和送来的一股力,心里一惊,不由“啊”了一声。
叫声之下,她会下意识地收拢悉眼,那种集拢的紧促让他险些交付所有。傅砚清感到一阵直冲天灵的爽意,沉闷地叹了一息,又稳稳地前进几厘。
畅意稍退,颔首对上女孩滢然不解的双眼,他有一瞬的停滞,但占有念想占据上风。乔宝蓓娇弱的,绵柔的单音节,像一剂药物针扎入皮脂下的血脉,让他退无可退的同时几近生出沉溺的上1瘾。
本来只是例行的亲吻,伏抱,慰藉,可当他意识到将来的关系也许不再会像先前一样平稳,他便不自觉地到床上,褪了她的裙,做更过分的事。
在进的那一刻,乔宝蓓醒了。
不算太意外,却也不可避免地生出遗憾。隐约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欣愉,在暗不见光的罅隙里蔓延生长。
“傅砚清……”
乔宝蓓不敢置信地低声轻喃。
傅砚清心里欣愉更甚,几乎掩过了罪行败露的遗憾感。说不清是被她唤姓名所致,还是被认出所感。他埋头吻了吻她的面颊,嗓音低哑:“是我。”
面庞贴合,乔宝蓓嗅到他唇边的腥味,也感触到那抹.湿..热。她的思绪像绷紧的弦,铮地颤了下,无法忽视也不由自主地追究起这种味道和湿..热是因何而来。
他在做什么?毫无疑问,是对她渡犯。他吃了什么?无法深思,极有可能是,是向她采撷……
呼吸收束,悉眼也跟着拢起。
傅砚清双眼渐深,捧起她的脸,低声问:“你也喜欢这样?”
怎么会这么觉得?乔宝蓓慌乱,唇齿里窜出很闷的“呜”声:“我没有……!”
“傅砚清你放开我,起开,别这样!”
她意识醒觉,声音也清润明晰起来。但傅砚清牢牢地放在她这,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顾她扇来的巴掌,哪怕面庞被一次次推搡得偏远泛红,他也只是凝眸看着她,用那双充满渴求的布满红血丝的双眼。
习惯昏暗的环境光,乔宝蓓被他这种眼神所震住。推他面庞的手像松动的螺丝,已有掉落的倾向,但傅砚清却捉住,替她稳稳地按好,继而深深叹一息,对她勾起唇角:“你可以继续打,只要你别怕我。”
“我应当没那么吓人了,对吗?”
他压低眉眼拉近距离,近到哪怕她浓长的眼睫刺进眼窝也丝毫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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